色”看的人给收拾了,从此风生水起,傲视四方——这是不可能的,周敬仁也就穷极无聊苦中作乐,可至少能比现在境况好!周敬仁也想过狠一狠心把人弄来,或威逼利诱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他到底是做生意的不是混黑社会的,且也还是在意这个妹妹的,就想了那么一下,然后连那么“一下”也熄灭了——
周敬仁打电话去别墅,知道娃娃出去了——他现在是越发不敢看那女孩子,看着像随时会死掉的样子。他心里对她是怜悯内疚夹杂,所以每回去别墅探病,总是避开她——仿佛那样心里的不舒服会轻些。他倒是知道她去哪里的,他手下汇报的,说去市中心广场那里听一个小女孩唱歌,每回在那里看好一会就回来,阳光好的话,就在那里逛逛——就是逛逛,不是逛街购物的逛,买一串冰糖葫芦——周敬仁以为她喜欢,终于找到机会表示一下心意,叫人去买这些玩意的专卖店买了一箱送她,结果送了又纠结:这不等于明白告诉人家你跟踪人家吗?周敬仁真觉得自己智商底下思虑欠缺了。可不送都送了,他只能安慰自己:反正她肯定明白我监视她的,摆上了台面又如何?有一回他去别墅,正撞见她,屈膝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一边吃一边发呆的样子,见着他居然站起来,说:“周先生,谢谢你啊!”把周敬仁尴尬得不得了,只好尴尬的摆手,“不客气,不客气!喜欢的话我再叫人送过来。”——真心觉得这句话寒酸,他送人礼,什么时候送过糖葫芦?
周敬仁怀疑,他对周秀敏心软了很多,就是这娃娃连累的!他知道娃娃不在,便驱车去了别墅。周敬青现在身体好了很多,虽比不得中毒前健康,也能走能动,娃娃说过,再作一段时间疗养,基本就能完全康复。周敬仁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娃娃在这里,他心里压力也挺大的,早点送她走也是好事。周敬青腰间围了个小白布巾窝在大木桶里泡药酒,看见他便叫了声,“大哥!”
“哎!”
周敬青问:“家里情况怎样?”
“还不那样!”周敬仁勉强的笑了笑,周敬青又问:“店里生意呢?”
“让阿坤那边抢了不少。饿不死就是了。你也别多想,养好身体再说。”
“阿敏怎么说?”周敬青周敬仁知道了药丸是周秀敏给的,也知道他去跟周秀敏求证,甚至可能还说了些其他,他告诫自己:我真没说,是大哥猜出来的!可心里对周秀敏多少有些内疚,所以问起周秀敏的情况多少缺乏些底气,可既然周敬仁已经知道了,他再隐瞒也没意思,所以就开门见山了,现在娃娃和她那四个保镖不在,周敬仁也无需担心隔墙有耳,叹了一口气,就把周秀敏说的话简单复述了遍,周敬青不意外,点点头,“那大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我能拿她怎么办?我再见钱眼开,也不能不顾她啊!”周敬仁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周敬青看了眼四周,低声,“大哥......其实,我们从那里带了件货出来——”
周敬仁大惊失色,“什么?是什么?”
周敬青深呼吸一口气,“是秦王剑!”
秦王剑,史上关于它的记载很多。说它削铁如泥锋芒不可挡,说它剑身上刻记的日月星辰山川其实是一副藏宝图,沿着山河跟着星月就能找到那硕大的宝藏,他甚至直到周秀敏中毒那次参加的考古队,真实目的就是找这把剑,国家出动了最好的专家教授,动用了庞大的财力都没找到,竟然,忽然的,就到了自己——他们手?周敬仁险些站不住脚,他稳了稳神,“你确定?”历史上关于这剑的假货可没少!
周敬青点了点头。他们本来想带回来的,可是后来他们出了事,无法走普通的水陆路,便藏了起来。“是魏的制式。而且那阵仗,错不了!”
周敬仁觉得自己还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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