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了,如此机密让人听去了可不怎么有趣的。
何喜忙领了几个人在两头看着,司徒塬这才说:“我至今查不出究竟是谁在后头,可见其隐秘。然跑不脱两个。”他伸出两根手指头来,“吴阁老或是太后。”
贾赦眉头一皱:“这俩位都与我无关。”
司徒塬哼道:“乐善郡王是你一手弄掉的。”
贾赦忙打岔:“不对!那是圣人与姜文使的大力气、你与小齐帮了两手,我最多补了一刀。”
司徒塬笑道:“你不弄掉南安父子他们哪有那么容易?南安虽是乐善的人,他与吴阁老均是老圣人心腹。如乐善扶上不去,他便预备扶持二皇子的。”
贾赦愣了:“还有这事。”
“你除了南安父子,便是绝了二皇子的军权了。”司徒塬摇头道,“你瞧瞧,这几个皇子哪个手上有军权的?二皇子原是可依此先人一步的,竟生生让你给毁了。”
贾赦哭笑不得:“这哪儿跟哪儿!那太后呢?哦对,她是先义忠亲王的亲娘。她不是让圣人给困住了?”
司徒塬笑道:“太后执掌后宫几十年,哪里就那么容易困住了。她这样的,再掀起什么大浪头来自然不易,若说悄悄对付谁一刀却不难的。”
贾赦想了想也对,古代当太后的女人都是强大到爆表的女人。乃问他是怎么个经过。
司徒塬叹道:“委实厉害。他们先做了本天象古书,做成唐物——钦天监的胡大人最爱这个,想是做的甚为逼真,胡大人信了。”
“那书有何处不妥?”贾赦口渴了,伸手替自己斟了一盅茶。
“自然是说的星相。依着那书上所言,公鸡下蛋并近日的这天象,乃是与唐时则天女帝武氏幼年时一般无二。”
“噗……”贾赦一口茶喷了出去,“牝鸡司晨?我侄女儿?”
“非也,若是你侄女儿怕是没人信的。”司徒塬笑道,“便是当日得了我玉佩儿的那小姑娘。”
贾赦听了先是一怔。对座的司徒塬仿佛可见一股黑气从他脚底升起来,整个人渐渐笼在其中,面色阴郁如阎罗王一般。半日才听他森森的道:“好的很,这是欲挖我的心肝呢。”
司徒塬心下慨然:幸而此人眼中唯有家小,并无野心。又道:“那书乃是一外省来的落魄老秀才卖与一间胡大人常去之书铺的,那书铺子里头的常客唯有胡大人会买那个,故此已然查不出来书的来头。”
“京城里擅做旧书的人大约并不多。”贾赦道。
“不错。”司徒塬点头道,“我曾使了人将那书盗出,并非京中这几位手笔。想是从外省做好的、或是另有奇人我不知晓。手艺颇佳,京中这几位皆赞不决口。”
贾赦听了只得作罢。“故此,钦天监只能知道牝鸡司晨,谁替圣人算命?算出牝鸡在何方?”
“清平道人。”司徒塬道,“此道与圣人私交甚笃,且寻常人断乎使唤不动他,唯有太后曾救过他两个心爱的弟子一命、吴阁老亦曾有恩与他。”
贾赦思忖了一会子:“既这么着,当是太后了。”
司徒塬问何以见得。
贾赦道:“唯有女人才会想着从女人入手。换做吴阁老,同样这一套法子,他算出的恐是我家大孙子造反。”
司徒塬想了想,笑道:“这个想法却是新鲜。细思竟是有理的。”
贾赦哼了一声,心说这叫换位思考。又道:“且既然此道人也算德高望重,断乎不肯为了自己去做冤枉好人的勾当。若为了心爱的弟子却是容易动摇些。既然人悄悄露口风给我,可见此事早有钦天监的人察觉,他必然也去过钦天监。”
司徒塬点头道:“不错,那会子他去过四五回了。”
“由此可知清平道人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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