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并没有考虑你的想法。是我对不起你。”
“今天正好碰见你,若能了了我的心愿,这数十年的人生光景也算有个完美的终结。”白渊神情淡漠,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凉薄的语气让清九觉察到一丝怪异,可她别不打算打断白渊的话。
“阿九,你刚到药仙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并非凡人。我虽然是个病人,却有一双看透世间一切的眼睛。有些是是非非我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更何况是你。你和远宁一样,本性纯良。只是这世间险恶的东西太多,由不得你我。”白渊声音飘渺,略显沙哑,“阿九,我不知道在带你回水月谷这件事上面是不是做错了,若你恨我,我也只能说那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清九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压抑的情绪,似乎有什么在闪烁。而白渊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在御剑门的生活,我从白无双那儿早就知道了。虽然你刻意的隐瞒,但我还是从中猜到了一些事情。”
“你猜到了什么?”清九再也憋不住了,她转过身子定定的看着白渊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你说,你猜到了什么?”
白渊突然抿嘴一笑,眼中神采奕奕,“我还以为你根本就没听我说话呢。”
清九漫不经心的斜睨了他一眼,白渊却并不急着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的女子,半响轻声说了一句,清九顿时如惊雷乍起,呆在一旁。
他说的是,“我知道,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的位置。”
意识模模糊糊,精神状况也不佳。清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躺在床上,屋里水无灵焦急的寻找药物,急得满头大汗。
“快好了!小九再等等!”水无灵看了看清九又白上几分的脸色,急得手中的药瓶都差点丢了出去。
清九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往外流血,小院中的毒虫嗅到血腥味,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一只只徘徊在门口,却不敢往前一步。
水无灵一股脑将草药都搬到清九的床前,一把撕开她手臂上的袖子,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
“乖,有点疼。”水无灵小心翼翼将药粉撒上去,只听清九一阵压抑的闷哼,脸色白得好像一张纸,手指牢牢抓住被褥,汗水已经将全身都打湿了。
药粉效果非常好,只这一会的时间,伤口不再流血,清九缓缓吐出一口气,却任然能感觉到那股疼痛直达骨头。
水无灵麻利的用水擦去伤口周围的血迹,再小心翼翼的缠上绷带,忙活了好一阵才停下来,看着清九那条根本不能动弹的手臂,心里直把白渊劈成了碎片。
“我一直不知道,他如此接近我,为的是木家的东西。”清九压抑的声音轻轻传来,带着无奈、伤痛、后悔。
水无灵收拾了屋里的东西,坐在床边看着清九已经平稳的神色,轻声道:“他和水月谷合作也是有目的的,以前不知是谁找上了他,还是他找上了我们。这一条暗中的交易就形成了,大家各取所需。”
“他一直都是想要取木家的令牌吗?”清九向水无灵证实,但又希望自己的猜测都是假的,可是水无灵肯定的眼神给了她答案。
“蛮荒大陆的结界需要令牌来打开,尊主一直以前做的事情都是希望能打开结界,今次不是他来取,下一次也会是别人来抢的。”
在发生这件事之前,清九一直都单纯的相信,白渊并非坏人。但是今天,她亲眼看到白渊在顷刻间变脸,强行夺走木清攸放在自己衣袋中的令牌。清九本想阻拦,还被他打伤,手臂更是划出了一条长长的伤口,血流如注。
而白渊在拿到令牌之后,也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采取任何的动作,抛下她自己离开了。在那一刻,清九这才真正认识到,白渊仅仅将她看成了一个工具而已。
水无灵朝屋外洒了一把驱虫粉,顿时将徘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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