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算不了特大新闻,她想应该不会有谁像盯明星一样盯住她不放的。
找她的是一个长得很斯文的中年男人,钟天从未见过他。
“请问,你是?”
“我姓田,是律师。我想,或许钟小姐需要我的帮助。”
钟天认为这件事最坏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大不了心血白费,一切化为零而已。她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对簿公堂,诉诸法律的地方。
看着钟天疑惑的目光,田律师解释道:“黄伟的父母可能会起诉你,要求各种赔偿。而且,你办的留守儿童之家,若是还想继续办下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有些法律上的环节需要注意。”
钟天那天就听到黄伟的父母说要请律师,她没放在心上,法律是公平的,她就算有责任,法官根据实情,也不会判她赔大笔损失费的。也就是说,她压跟儿没想过要找律师应对。但,田律师说可以继续办留守儿童之家的话,倒是让她有了兴趣。不过,他怎么会主动找上门?现在的律师不但好心还能迅速调查出她的住处?
钟天警惕地问:“你和高远是什么关系?”
田律师的目光明显有丝闪躲,他说:“高总不知道这件事。”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钟天留下一句话:“告诉他,我的事与他无关,不需要他的帮助。”然后,就嘭地关上门。
钟天是骄傲的,尤其是在高远面前,何况是在她失去所有的情况下。她知道,从一开始,她和高远之间就搁着十万八千里。虽说,高远不介意门庭之差,她也不是自卑的女人,但她内心还是渴望有一天能够站在一个和他相等的高度,她不想总是仰望他,总是依靠他。
要拼财力,拼权势,她永远达不到高远的标准。可是,只要她怀有自己的梦想,并一步步把这梦想实现,也算是一个活得成功的女人,能够和他一样,品尝到胜利果实的滋味。钟天是个敏感的女人,她直到现在都还爱着高远,但她因为丧子之痛而放弃他。她明明需要高远的臂膀,却因为一时无知的自尊而推开他。她以为没了爱情,至少还有理想,她还可以让人生灿烂绽放。而如今,什么都是空,什么都没有了。高远在这个时候的帮助,她就认为是同情,是施舍了。正因为在意他,所有她坚决不要。
田律师回去把这一切汇报给高远的时候,他倒是没有发怒,还好言道:“田律师,那丫头是个直性子,又倔得很,你不要跟她生气。这件事情吗,你就别管了,安心做好高氏的事就好。”
田律师心里很是纳闷,几时见过高总这般和蔼可亲的模样,还有那个钟天不知天高地厚地拒绝高氏的帮助,高总竟然还如此包容。哎呀呀,真是诡异啊!当然这些只能在心里暗自猜测,对老板的心思,还是不要太好奇。然后,他轻轻退出办公室。
高远轻叩桌面,嘴角弯起,他想,这丫头的脾气还跟以前一样。别人都是客客气气,正正常常的,到了和我有关的,就变得沉不住气,鸡肠小肚了。所以说,她想和他从此一刀两断,真的是她的真心话?
钟天后来把田律师说过的话,前后仔细想了遍。当时,她通过段垚,和几个相关领导谈了她的想法,他们对此没有反对,还很支持。本来嘛,她是为社会做贡献,谁会阻拦呢?但是,后来她却忽略了相关的手续问题,而且,因为没有惊艳,机构的确存在许多漏洞。如果,想办法把这些问题解决了,留守儿童之家的恢复不是没有可能。
想来想去,她给远在香港的石劲峰拨通了电话。
“喂,这么久没联系,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么个人呢?”石劲峰一贯地玩世不恭。
钟天当他是朋友,一点不见外:“这么大的帅哥,怎么会忘呢?”
“你?算了吧。对我有免疫力的女人,你倒是为数不多的一个。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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