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牵制住两条最厉害的,那些小兵还不随他们杀数量是多了些,可没了最大的威胁慢慢来倒也不紧要。想通了,大家顿时神振奋百倍,气势汹汹的对着蠢蠢欲动的香鳄群杀了过去。
有几个机灵的,颠颠的跑到另一队所在的法阵外,在外围又给加了两道禁制,省的杀香鳄的时候还得提防他们偷袭,也顺带把他们想捡便宜的念想给彻底掐断了。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法阵内的一队修士都咬牙切齿的盯着突然冒出来的白染衣,无比希望她葬身于香鳄腹中
可恨她利用灵力吸附在香鳄的头上,任它如何晃动,都稳如泰山,悠闲的控制的腕上的血藤。香鳄的上肢相对于它的身体又十分的短小,叫它去抓头上的白染衣就像叫人用舌头舔眼睛一样不可能,真真气煞了在心中诅咒她的一众修士。
“血刺。”随着白染衣一声厉喝,她脚下嚣张无比公香鳄突然慌忙的张开了嘴,试图吐出吃到嘴中的东西。它的嘴一张开,就溢出了不少的鲜血,细看之下,它黑色的舌头正缠在一条长满尖刺的血色藤蔓之上,被刺穿了十来个孔洞,任它如何挣扎也抽不出半分。
众人疑惑不已,明明那血藤之前是没有尖刺的,这是从哪冒出来的?
“缚。”白染衣又是一喝,小红挂着几血淋淋的黑色条从香鳄的口中退出,转而缠向了香鳄的身子,香鳄宽许两丈竟叫它绕了百余圈,叫人咋舌不已,这条血色藤蔓到底有多长?
众人只见血藤从白染衣的右手袖口不停的向出钻,长度似乎没有限制的似的,她竟然还在放,任何法器都会有个极限,大家都很好奇,这血藤的极限在哪里。
如果白染衣知道他们此时想的是什么,一定会得意的不行,小红本没被炼制过,她只是随手滴了滴血进去就可以任意变换它的大小长度和形态,绝对是纯天然的藤蔓一。
哀嚎震耳污泥飞溅,泼了杀戮正酣的修士一身,如果不是开有灵力罩护身非要骂娘不可。抽空回身一看,就见那公香鳄被一条血红的藤蔓缚住,连尾巴都动弹不得,摔倒在了沼泽之中,激起了浪高的污泥。
奇怪的是看起来那藤蔓缠的并不紧,凭那条香鳄的个头挣脱开来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可偏偏它越是挣扎,吼声就越为凄厉,坚硬如秘铁的厚皮全然将血藤上的尖刺吞没,那种惨状,叫众人不敢再看,只觉自己身上也疼了起来。
反观队长那边,虽然也占了上风,把母鳄逼到了沼泽深处似有遁走之意,却也打的颇为费力。法器打在母鳄身上,最多叫人家破了口子,只能专攻眼睛这种脆弱的地方,灵力消耗的极为厉害,已经拿出续灵丸准备补充灵力了。
他们真是想不明白,筑基初期与筑基后期的差距大是正常的,可如此对调的差距,也太不正常了
其实白染衣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轻松,她的五尾诀个个是极品功法,威力奇大,消耗的灵力又岂会小。
只不过是筑基之后,她对体内魔气的运用更加自如,对敌之时,灵力魔气交换着用,所以消耗的力量比较分化,应对也更为得心应手。而从实际来说,她是一点力量也没少用,而是分摊来用了而已。
看着被捆得跟待宰的猪一样的香鳄,白染衣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学万藤诀,对待这种大个头除了皮厚没什么特别厉害之处的妖兽,这一招实在太好用了。
乐极生悲这四个字总能在白染衣身上找到归宿,她脑中刚闪过如此想法,那不安分的香鳄凭着自身的力量优势猛的翻了个身,尖细的嘴巴张得老大,一带着十几个豁口的舌头翘起,从其下方极快的窜出了一个带着香气的光球,自知速度不及,白染衣没有躲避,挥手筑起一道泥墙试图阻挡。
‘轰隆’一声巨响,以泥墙为分岭,两道污泥巨*较之前更为凶猛,眨眼之间那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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