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算做冒菜了,月白便开始着手准备。
但是单单为了做冒菜而制作卤水,月白怎么算也觉得划不来,这样不如自己也卖卤菜,剩下的卤水里加些香料和中药制成高汤,就可以拿来做冒菜了。
一边吃着热腾腾的冒菜,一边来两碟切好的猪耳朵,这样的吃法也不错。
说做就做,第二天一大早,月白便同叶菩提在西市进行采购。
担心一会去买东西会有遗漏,月白将摆摊需要买的东西用笔写下,接着两人便出门了。
这样买齐东西时间也快,下午的时候月白就安心的在暂时租赁的屋子里做起卤菜准备高汤了。
叶菩提也来帮着月白串签子,不过知晓自己师父是个能吃不会做的主,让他试了试,便打发了出去在小院中弄花草了。
刚刚租下来的屋子,院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两人便在市场里买了花木。
但是这个季节也没有什么花,大多都败了,甚至连丹桂也没有。
两人买了些红梅栽在院子里,这个冬天定是要住在这里了。待到开春的时候,银子也攒够了,如果要搬家,移植这些花木也好养活。
月白是打算做夜市的,白日里就准备材料和歇息。经过昨日的观察,西市的夜市是很热闹的。
当天夜里,月白换了一身利落的男装,推着小车和叶菩提便出门去了。
添置这些东西,花的银钱也不少,但是月白咬咬牙,小本生意做好了也是赚钱的,遂又满腹斗志的去摆摊了。
月白样貌本就属于清秀之姿,而且又没有穿耳洞,高领的衣物把喉咙一遮,活生生的一清秀小生模样。
在加上她一身怪力,推着车子也就喘了两下,一旁的人看着也没有怀疑她是个女儿身。
倒是叶菩提有些扎眼,生的一幅天人的模样,又穿着一身不染尘的白衣,引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频频注目。
叶菩提脸上依旧挂着淡笑,眼里却是带着不耐烦的情绪。
摊子一摆,月白就将那用猪脊椎骨,棒子骨,老母鸡小火慢熬好的奶汤往炉子上一摆,接着用小火熬制。
其实那高汤是打卤留下的,因为现在是处于试验阶段,月白用的白卤水卤煮的只是一些鸡爪,乳鸽,肠头鸡肘骨一类便宜的东西。
但是那汤料却是香气浓郁,在长安开始冷下来的夜晚,在灯下冒着热腾腾的热气。
风一吹,香气四溢。
这西市上也有些人是做的冒菜,但是各家的汤底不同,滋味也就不一样了。
月白还盘算着要是到了隆冬时节,自己就换成红艳艳的辣汤来,冒菜一下肚,全身都暖和起来了,驱寒又好吃。
不过现在看着围过来的路人,月白不得不应付眼前的情景了。
叶菩提虽然挂着笑容,但因为洁癖的原因,并不喜欢别人的亲近。
月白便连忙招呼着客人,一边连忙打了高汤给客人尝尝,一边介绍着素菜的一根签子只要两个铜板,荤菜的签子是四个铜板。
那些食客尝着汤鲜香无比,逛街半天肚子里也是馋得紧,而那些小妇人看叶菩提又欢喜的紧,都纷纷的挑选了签子坐了下来。
月白自然是喜不自胜,干劲十足。
自家师父站在一旁,也并不是没有事做,他帮着月白切制卤菜。
“嘿!店家来一盘鸡珍!”
或许是美男效应,客人坐下来吃冒菜便会叫上一两份卤菜。
“你这的干碟还真不错!”
月白笑着回应道:“那是自然。我这的干碟,磨的可是胡椒!烫好的菜往碟中这么一蘸,香辣爽口!”
虽然一串签子不过几个铜板,但是平均下来,每个人都能消费到半钱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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