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的说,直说的唾沫横飞天昏地暗,从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开始说起,中间聊到过自己谋反的梦想,对魔族未来的期望以及,咳,对凤九深深的鄙视。原来这两人小的时候就是认识的,那时候仙魔共存,老魔尊也不是好战的人,两厢来往很是频繁。
凤九当时就很得上届天尊喜欢,每次宴席都少不了要潋滟带他来。俗话说三岁看老,凤九现在就是鬼精鬼精的人,那小时候更是仗着自己的无敌漂亮脸戏弄了不少人,沧岭显然就是其中之一,至于两人的幼时发生了什么故事,自然是和龙七殿下的遭遇相差无几,此间暂且不表。
再说沧岭,可能是说的渴了,也可能是宗宗一直这么闷声不响的听着终于觉得自己怪絮叨的,终于停下了嘴巴,有些不满的说:“喂!我说图宗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对方说话的时候不是应该有点回应的吗?至少要点个头眨个眼什么的,凤九到底是怎么教你的啊?”
宗宗闻言,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瞪圆了月亮似的眼睛茫然的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在说,唔?你在说话吗?你刚说了什么。气的沧岭张了半天嘴不知道说什么,那神情真的是,孩子气的很。
抿着嘴不觉就笑开了,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宗宗说:“尊主,都说出来了心里可好受些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其实根本不需要人回答,他只是急于想找个倾听者而已,他想说,她就静静的听,每个人,不管是强者还是普通人都会有想要发泄的时候,只不过沧岭的发泄方式特别了些,他喜欢,唠叨。
“哼!你倒是知道我想什么似的,谁说爷不好受了,也舒坦的很,现在外面的人只围不攻,大不了我就这么跟他们耗下去,能奈我何。”饶是这样说,宗宗还是从沧岭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挫败,见她看过来懒洋洋的伸了个拦腰,索性走了过来。
“看什么呢?看那么入神。”
宗宗笑看了眼蹲在自己身边好奇宝宝似的人,指了指地上的蚂蚁“在看它们。”
“蚂蚁搬家有什么好看的,这些渺小到几近于无的东西本就不应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随便一颗稍大些的石子都能压死它们。”似乎这样说着还觉得不够“言传身教”,沧岭自地上拾起来颗诺大的石子,但是没有却没有用它砸死它们,而是放在它们的路途中挡住了去路。
指着在原地打转的蚁群,沧岭说:“你看到没有,就是随便一个路边的巨石就够它们折腾很久了,这样的东西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吗?这就是强者和弱者之间的区别。”
好似还觉得不过瘾,沧岭又连续放了好多个拦路石,跟谁过不去似的。宗宗没有说话,就这么任他放置,而后轻声说:“人间常言,蝼蚁尚且偷生,那时宗宗和尊主也是一样的想法,觉得为什么这样渺小的东西还要生活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的,哪怕风再大些都是受不住的。”
宗宗说完顿了顿,没有去看沧岭,而是埋着头去看地上的蚁群。“可是后来,我明白了。不管是蚂蚁也好,巨兽也罢,我们生而都没有选择出身的全力,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活下去。”
“活下去?这样卑微而仰人鼻息的活着?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沧岭不屑道。
“不会啊!”宗宗用小木棍扒拉着地上的小土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宏图大志的,就像地上的这些蚂蚁,苦难多了,它们自然而然就选择了接受,它们习惯了自己的渺小,反而能得到最真的生活。它们有自己的巢穴,有自己的领主,也许它们的领主并不强大,也不能在危险来临时给它们多大的助力,但是却总会带领它们去相对安全的地方生存。”
“宗宗自己也是个小人物,云荒山废弃了之后搬来了好多新的住户,他们有成年的妖,也有半吊子的魔,他们也并不强大,但是就是愿意呆在云荒。因为那里很安全,很祥和,即便是仍旧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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