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开。
刚才为了说这句话,她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夜无月对珍贵妃是连一分亵渎之心都没有的,她时时刻刻都在保护着这男人的情绪,就怕他想起了自身的难堪。对着他那一张脸,真的能很大的影响到她的情绪,只好说出狠话来。
她对这男人的身子没念想,那话也不是真心,可是不这样恐吓他,就不能让他提高对她的防备。想来以后真要见面,两人也会隔着一道屏风了。就算到时想见他想见的心痒难耐,也不会那么快的被以前的感情所左右。虽然到时候自己受了煎熬,却是一个能加速自己淡忘他的方法。
繁星一路上回去,想着要怎么给谭思成解释她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可是一出了书房,在凤凰园的外边,就遇到了二堂姨。
“王爷!”二堂姨带着人,远远的看到繁星回来,心里一喜,忙迎了上去。
原本以为别人说王爷不在是托辞,这么晚了怎么可能不在,没想到竟然真的不在。
繁星心里正烦着,被人一唤,铁青着脸,转过头冷视着二堂姨。
二堂姨看到繁星的目光在夜色下的月光里深不可测,带着噬人的杀气,吓的浑身一抖,惊慌的别开视线,不敢再与她对视。爹爹的,本看她在牢中的样子,还是忠侯府那个姑奶奶,以为她对自己人和对别人不一样,没想到她终是错算了,再怎么样,就算娶了忠侯府的嫡子,她依然还是那个让天下人敬畏而又害怕的淮南王!
“王爷,小的送了个好东西来给您。”二堂姨连忙说着,示意身后的人掀起轿帘,只见一个小厮从中扶出了一个男子,在月光下,浑身萦绕着柔弱,虽低着头不能看到相貌,却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到了这里,繁星哪里还不懂?她脸上不动声色,二堂姨没觉得繁星有什么喜欢的神色,忙腆着脸陪笑道:“王爷,这是小的一份心意,你收了吧!”
繁星心里两份感情正在打架,烦的很,看到此时竟有人来添乱,冷笑一声,寒声问:“你的心意?”要说客人巴着给主子送礼也没有什么,这种送男人的事情常见的很,只是这二堂姨难道不明白,嫁给她的是哪个人?这才住进来三天,就赶着来拆自己侄子的台了?!
二堂姨低着头,还是能觉得那一双眼能将自己看透了一般,心虚无比,呐呐的道:“是,是,也是小人的心意,小人不过是帮祖大人行个方便!”
二堂姨口里的祖大人,就是兵部尚书祖右蓝。知道谭思成的妻主是淮南王后,她就取消了将自己儿子嫁进来的想法,可是她怕自己已得罪了繁星,就送来了儿子陪罪。做不成平夫,做个侍子小厮也是可以的。
繁星冷笑一声,一把抬起二堂姨的下巴,让她对视着她的眼,咬着牙低声问她:“我淮南王府的事,何时由你来做主了?”
森寒的语气,刀锋一般犀利的眼神,二堂姨只觉身上的肉像是被一刀刀的割开,鲜血淋漓,终于再一次的深刻认识到,面前的这个女子,不再是忠侯府里那个任人说笑的姑奶奶了!她骇的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哀求道:“王爷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说着“啪”“啪”的自打了两个耳光,心里惶恐不己,悔恨的直想死去。不该贪钱,为了讨好淮南王而来帮忙,淮南王府的事,就算只是收个侍子,又岂是她一个外人可以插上手、说上一个字的?
繁星看着往日里对她面露鄙夷,从来都是张扬不知收敛的人,此刻却是卑微的跪在了她面前,虽心叹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却是火从心起,一脚踢开她:“滚!”就算二房是个庶出的,也不该如此卑贱,连半分骨气都没有!没得丢了成成的脸!
繁星从心里鄙视二堂姨,损人利己没有多可耻,官场商场上的这一类事情多了去了,可是为了自己的一点利益,不顾大局,连家人与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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