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帮我看一下这药,是不是真的春生?”繁星将那两瓶药给了谭思成,他接过道,“我去研看一下。”
随后,浩星隐就去了房间,将白石的解药与春生研末混合,再制成了药丸,等晾凉了才装瓶拿过去,交给繁星:“是真的。”
“啊,真是谢谢你师兄,送一颗给你。”繁星从揭开瓶盖,倒了出来,送了一颗给浩星隐。
浩星隐眸色淡淡,眼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接了过来,道了谢。
等两人道别转身离开,他站在大开的厅里,冬日的冷风灌进来,吹的他的发丝衣摆轻扬,刮在皮肤上很凉,脸上有些冷,心底些微的疼,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那么的般配,心情就如冬日里阴天苍茫的天空一样,空旷、灰暗、低沉、没有色泽。
站了好久才回了神,看了看手里的药,忙找了玉瓶小心翼翼的装好,再放入到紫檀盒子里,到房间里找了好几个地方,都觉得放着不妥,怕给弄丢了,最后只好随身带着。
繁星和谭思成回了凤凰园时,下人来抱说是兵部尚书祖右蓝求见,繁星又去外院见她。
祖右蓝行了礼,繁星并未去坐在上首,而是到了厅里一旁高几上的香鼎旁,将点着的香掐了头,扔在了灰里,这才转过头问她:“祖大人可是要给令爱准备嫁妆了?”
祖右蓝头上有了一层薄汗,微弯着腰道:“犬子福薄,高攀不起王爷。”
“皇上怎么说?”繁星从袖时掏了一块锦帕出来,轻拭着染了灰的手指,望着祖右蓝问。
“回王爷的话,皇上什么也没说,睡着了。”祖右蓝缓缓道,本来只是对皇上抓那么多人有点意外,以为帝王心难测,她是一个圣明的帝王,如今事情风声弱了些下去,要救人只要以忠诚的臣子的面貌出现讲明道理,难度应该不大,可是皇上理也不理,根本不给她说这事的机会,她才觉得这事不是一般的反常,不得不让她深思起了背后的深意。
“拜安吧!”繁星擦好手指,看着祖右蓝行了礼,回了凤凰园,让人通知桓乐准备仪仗,换了衣服,与谭思成说了一声,就去了皇宫。
这次太监去通了报,一会儿就出来了,进去行了礼,问了好,繁星站在一旁,直接开口道:“皇上,今年过年时听说东南一些小部落雪大,很多牛羊都被冻死了,怕是不久就会骚扰边境子民,臣想派人先行过去,将之收服了。尤其是金戈族,这些个又不安份了。”
皇上疲惫的看了繁星一眼靠在高枕上问:“谁?”这是意思,是在问派谁去了。
“回皇上的话,臣认为派威盛将军敖广去最是妥当。”知道皇上身子不好,繁星长话短说。
皇上点了点头,繁星又问:“那收了俘虏,是像以前一样集体格杀,还是带回来?”
皇上原本无神的眼光里忽尔一闪而过的凌厉,喘了半晌,才应道:“带回来。”
繁星心里道了声果然,尊了声,又道:“今日里在车上提起了春生,不想回府后就发现桌子上有两瓶,来求臣在皇上面前说情,求您开恩放了忠侯府的人。”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过来的太监,让她拿了去。
那太监拿好,走过去打开给皇上看,皇上本来平静的脸在看到盒子里的瓶子时,顿时一惊,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瞪大眼看着盒子里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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