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一手摸了下去,并没有摸到预想中多出来的那一块,心里提起的石头落地了,“呼”的吐出了一大口气。
还好,不是个男的,吓死她了!
她没当男人的嗜好!
随即,她右手解着里衣的扣子,想看看胸前是怎么回事,摸起来竟然是个硬的。——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身上是有伤的,左胳膊动的剧烈了,会牵动的左胸前有点疼。
耶!
当解开里衣,看到前那缠了十几圈平整的纱布时,繁星右手比了个胜利的动作,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来。——果然如同她猜想的那样,胸是被绑住的。她就说嘛,她怎么可能穿成男的!此时这女人完全忘记了刚才是谁在哀求老天和各路神仙了。
繁星单手拢合了里衣,“腾”的一声倒在了柔软的床上,望着房顶木头上那金壁辉煌的彩绘,不是家里雪白的天花板,遽然间只觉遍体生凉,凉气侵袭间猝的转成寒意,冷的她禁不住浑身打了个颤,眼角流下了两滴泪来,对着上空一阵出神。
爱情果真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住风吹雨打。
良久,繁星伸手胡乱的抹去眼角和漫进两鬓的湿意,闭着眼睛轻声说:“没有男人,你照样可以活,照样是繁大董事家里那个享尽荣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繁星!是那个男人瞎了眼,不识真珠,但是繁星,你要加油!要勇敢、要坚持、要快乐!”握着拳在空中挥两下,嘴里又念了句“加油”,狠狠的给自己鼓劲,忽略掉心底依然隐隐泛疼的痛意,繁星睁开一双分外明亮的眼,坐起身来。
她很确定她穿越到了异时空,因为这里的语言她听不懂,文字她看不懂,悲催的是,她并没有继承这具身体的记忆。
她也可以确定,并不是到了西域蒙古这一类有自己语言文字的地方,因为刚刚她所见过的人的长相都是中国汉族人的相貌,服饰也没有异域色彩,虽然看不出来像中国的哪个时代,不过她从房间的布局和服饰上能确定这里的文化很像中国古代。
如今,前主那个位高权重的王爷突然变成了一个听不懂人话看不懂人字的“痴傻”,会怎么样?
为政者,必定树敌,能成为这“男人”的敌人,一定不是简单角色。
再呆下去,关于她听不懂“人”话的事情一定会败露出去,定会引来敌人或是对手的攻击,那么在内无帮手外无增援的情况下,她孤身一人,怕是得被人抽筋扒皮。——就算有帮手,交流不了,也不管用。
至于这身体的母亲,谁知是死是活,就算活着,她还是别指望一个为争宠求荣华而让女儿女扮男装的母亲了!
有人给她胸口上药,必定已经发现了她是女的,可是现在看来大家的神色也没什么不对,要么就是上药的人是自己人,要么就是上药的人还没说出去,但是,她是女人的身份一定不能泄露出去!
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杀头的啊!
不了解局势,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逃吧!
等了好大一会儿,怕是有一个多小时了,也没见有人来,想来是夜深了,繁星放了心,揭开被子坐在坑边,拿起坑下脚踏上厚底的深黄色缎面鞋就往脚上套,急急起身,瞥了一眼西边四张一看就知道名贵的乌木椅子,就不再关注。
既然是要跑路,自然是要带点东西出去,不然连“人”话都不会说,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赚不来钱,她喝西北风去啊!对于带不走的东西,看了也浪费她时间!
奔到东面梳妆的地方,只见乌木桌上是一套七个的镶玉刻鸳鸯银质粉盒,繁星拿了一个,打开一看真是胭脂之类的东西。
果然是个“男人”,骨子里还是喜欢女孩儿家的东西,不过这里的男子应该有傅粉的习惯,或者说是在某些特殊的日子有这样的习惯,不然“他”不可能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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