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帝不失为明君,却有帝王的通病,疑心。
连续的粮草亏损,是偷袭或者是起了异心,此时还尚不能分辨,他又不敢轻易将手中兵权放给唯一能镇住诸侯的定安王爷,想来是怀疑才此事与定安王爷有关,为的就是逼他放出手中兵权。
圣上试探过要交权与定安王爷,对此定安王爷只是一再以年岁已长推辞,尽量的避开与兵权相覆,但这并未消除帝王的疑心。
一时间,朝堂上下,人心惶惶。
北尧蛮夷无礼,滋扰大元北寒边境,北寒边关镇守孙守琚还迟迟不肯上报,只是报喜不报忧,贪功敛财,甚至闹出抢夺蛮夷女子之事,致使那蛮夷有了名目,召集边缘不安分的小国,一同出兵。
在朝廷得知消息时,边关守卫都已经被打的退至十里之外琛木二防,这让圣上勃然大怒,旋即召回北汉关镇守孙守琚赐死,复以大将军闻显为帅,诸将为附,分兵四路北征。
那北寒之地虽然严峻,但有奇山峻岭为屏障,北尧蛮夷又皆是骁勇善战,大元军队疲师远征,竟然一时拿不下,只得胶着在那北寒之地。
盛帝虽然没有明着催促大将军闻显速战速决,但却在暗暗施压,在送粮草去北寒之地时,还捎带了不少东西过去,其中便有琼浆玉酿,这其中的警醒,不言而喻。
可就在昨日,定安王爷入宫,圣上竟然任他为帅,让他率众远征北寒之地,这让小舟很是忧心,一是忧心那苦寒之地一仗非比寻常,二是忧心此事必然让那本就与定安王爷有间隙的闻家再起误会。
此般所授虎符。定安王爷所作所为必有成千上万双眼睛看着,所行所为畏手畏脚,赢了,兵权必然交回,嘉奖之事,自然也不过是凡俗之物,定安王爷还要感恩戴德。
若是败了,其后果不堪,她根本不敢去想。
这盛帝当真是老谋深算,定安王爷便是知道他的打算。也是无法拒绝。
抿紧嘴唇,她深深叹了口气,打算出去。正巧这时候,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便望过去,那喊她的,竟然是穿着软铠的五殿下元徽。在他的旁边是四殿下元嘉,还有九殿下元棠,他们皆是软铠装扮,三人正从长阶上走下来。
“小舟,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待走近了些。元徽便笑着说道。
小舟轻轻一福身,算是施礼,然后便问道:“几位殿下这身打扮。是要去习武场不成……”
这时候去的话,有些不是时候。
元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把斜抱着的头盔戴上,然后转了个身做了几个威武的动作给小舟看,问道:“怎么样?”
小舟闻言“扑哧”一笑。心道这五殿下元徽当真是个活宝,无论什么时候。总能把人给逗乐了。
元徽见她不说话,只是笑,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不要只是笑啊,我这是要跟着北征的队伍去征讨蛮夷的,自然要把阵势摆足了,这铠甲可是我费了好多的功夫才寻来的,不是普通的那种铠甲。”
小舟本是笑,可在听到他说要跟着征讨蛮夷之时,眼底的笑意便霎时间褪了个干净,没想到,这帝君会对这北寒之地这般在意,连自己的儿子也要送去,还一送便是三个,不,她只看到了三个,也许不止三个皇子,若是这样,那元晦问起此事,也便有了源头。
“小舟,你觉得我这番能不能成就一番,然后变成大将军。”元徽笑的张扬,少年的风采皆在此处显现,他的想法不过是建功立业,二皇子元瑾与圣上相驳,盛帝重武轻文,而他恰好轻武重文,已经让贞妃娘娘大动肝火,所以一再叮嘱,让他建功立业,好能让盛帝另眼相待。
小舟犹豫了一下,便笑着开口道:“这是自然,小舟虽然在宫外,对五殿下的骑射也是早有耳闻。”
那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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