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着了道。
“夫人!”紫南忍不住上前一步跪下,“此事真的和少奶奶无关,还请您明察。”
她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那汤药的事,所以不敢妄加说话,以免让人说自己冤枉人,等到时候证实那药里有毒,她再说话也不迟。
屋子里的气氛僵持着,很快忠义公被人快马加鞭地请来,与太夫人前后脚进了紫苑。
太夫人方才在席玉堂做早课,下人们怕打扰她,也等到她出来才说三爷吐血的事,她立即被人搀扶着跑来,就撞见忠义公拎着药箱往里头跑,她跟着后面还是慢了一步,踏进屋里时就听到有男人开口道:“羽儿是中毒了。
太夫人吓得连拐杖都要扔了,大喝一声:”这是谁干的!
屋里李朝朝以及下人们跪了一片,倪氏忙上前去搀扶,“母亲,怎么惊动了您!”
倪氏诧异的不只是太夫人来,她还没让人去请大夫,忠义公就已经被紫苑的人请来了。
太夫人听不得这话,拿着拐杖主拄了拄,“你还要瞒着我不成?”
“母亲,儿媳只是想等调查出个结果来再去告诉您,以免您担心伤了身体。”倪氏瞪向地下的人,“是谁把太夫人请来的?怎么连忠义公都这么快知道了消息?”
紫东木着脸回答:“事出突然,奴婢不敢隐瞒,一齐去通知的夫人和太夫人,然后派人请了常给世子爷看病的忠义公来。”
倪氏冷笑,“现在紫苑里竟由一个下人来做主了?”
李朝朝突然仰起脸,面露担忧道:“是妾身的主意。世子吐血此事重大,因此妾身就直接派人去请了忠义公前来,夫人一向心疼世子,若是您也定会先为世子的身体着想请大夫来诊治。夫人若是觉得妾身逾越了,可不可以先让妾身请忠义公说说世子到底为何吐血,再请夫人责罚?”
倪氏被李朝朝这话噎得脸上青白交错,好一张伶牙俐齿,居然和她玩捧杀?
云锋忽然喝道:“难不成侯夫人是不想请我前来给羽儿看病?你现在这般动气是为了什么?都说你是个贤妻良母,对羽儿视如己出,这个时候了还在这计较这些,看来外面的传言有误啊,而且羽儿都已经成婚,怎么他媳妇请个大夫还要你这个婆婆亲自过问?我真是替我外甥感到寒心啊。”
太夫人狐疑地看了一眼倪氏,“你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这般说话!”
倪氏心中冷然,他们二人是要拆自己的台呢。
她立即露出不忍,叹道:“母亲您别生气,我只是看到羽儿前阵子都一直好好的,突然吐血才乱了分寸,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新奶奶给羽儿喂了一口汤药就吐血了呢?”
李朝朝咬了咬下嘴唇不说话,云锋道:“是被人下毒了。我方才检查过那药里被人放了一种剧毒,只吃一口就会窒息……”
太夫人惊得站起来,“什么?谁这么大的胆子。”
倪氏也在旁问:“可还有解?”
云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放心,有我在一定没问题,只是需要细心调养,再加上羽儿之前的病灶未治愈,他身边需要一个体己的人才是。”
倪氏被那探究的目光看得有几分恼怒,瞪着地上的李朝朝,“当时是你在伺候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亏你还是冲喜妻,竟然这般不经事,要你有什么用!”
云锋冷哼,“侯夫人还是把事情调查了清楚再说,据我所知三少奶奶可还没与羽儿洞房呢,如何冲喜?今日的事这可是人祸。至于之前为什么冲喜妻没让羽儿病好起来,你是在质疑不贪大师么?等下我就派人把他请下山,好好来算算是为了什么!”
那边太夫人听到连不贪大师也要下山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她见李朝朝被倪氏震慑地哆嗦了下,心中有些不相信这会是李朝朝所为,“你别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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