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了一下,眼中全是升腾的火焰,尉迟斓顿时有一种被猎人盯上了的感觉,但是,他不想做出兔子一般发抖的举动,那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知道,他现在的形象,必然十分的弱势好笑,但是,心中却不可遏制的产生那种类似于兴奋的战栗,带些皱褶却仍旧笔挺的长裤也和上衣有了相同的命运。
”你,你别乱来!尉迟斓感觉到莫庭烟火辣的视线开始在他的腿上小腹上扫视,他不由得热了起来,然后,神色大变。伸手就要去挽救他被莫庭烟扯在手上的黑色底裤,有点儿底气不足地躲开了莫庭烟的视线,“莫庭烟……你……别乱来。”
“不乱来?”莫庭烟弯弯嘴角,眼中闪烁着恶劣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你不是说了,我们是要洞房么?洞房怎么能不乱来,嗯?”又是刺啦的一声,最后的一层屏障宣布牺牲……尉迟斓赤条条地展示在了莫庭烟的面前,仿佛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战栗。“尉迟,我要你。”
洞房花烛,尉迟斓欲哭无泪,洞房不都是女人乖乖躺好男人干活么?至于现在自己躺好,莫庭烟正居高临下的掌握着一切……尉迟斓闭上了眼睛,算了,他一直以来要的都是这样啊。
“怎么这么乖了,要配合了?”莫庭烟的声音有些哑,撩拨的人耳根发痒。尉迟斓有些悲愤的看着她,他都这样了,这女人还想要怎样?莫庭烟接收到了尉迟斓想哟啊说的,嗤嗤的笑着,咬住了他的耳垂儿,“我只是问一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要硬来了。”
尉迟斓一口咬在了莫庭烟的下颌,咬出了两排牙印儿,然后迅速消散。或许,她的男人们除了都很会沉默之外,还是分懂得咬人,咬的从来都在脸上,脖子上,肩膀上。当然,莫庭烟完全可以把这个当成是一种开始的暗示么?莫庭烟压住身下矫健漂亮的身体。
澹台曜睁开眼睛的时候,听到的隔壁撞墙的声音。澹台曜眯了下眼睛,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他抚了抚额头,撑着床坐了起来,腰间还痛着,他吸了一口气,低咒一声。其实别墅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只可惜,如果震动太厉害的话,以他现在的感应力,一切都将无法遁形。
他把耳朵贴到了墙上,听到的是那种熟悉至极的喘息与淡淡的吟哦。澹台曜翻了翻眼睛,这个该死的女人,究竟有多么的不甘寂寞!不知道,这一次招惹的又是谁?澹台曜咬了下嘴唇,想要在墙上打上一拳,却一下子抻了腰,他深深地抽了口气,咬牙切齿了一阵儿,然后听到莫庭烟轻柔的唤声――“尉迟,好乖……”
澹台曜不由得嗤笑出声,他还以为来的人是哪一个呢,原来是……他笑得有些喘息,腰间更加的抽疼了民国霓虹。澹台曜觉得心情十分的好,躺在了柔软的地板上,微微地蜷曲起了身子,脸颊贴在手上,眼中浓浓的幸灾乐祸。显然,尉迟斓被莫庭烟这般对待让他诡异的开心了。
一墙之隔,莫庭烟能够轻易地察觉的澹台曜已经醒了,而且还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笑得十分的开心。莫庭烟轻轻地勾起了嘴角,手指拂过了尉迟斓柔软的嘴角,看着他有些涣散的带着水雾的眸子,“尉迟,你还好么?”
尉迟斓眨了眨眼睛,鼻子有些酸,他感觉到自己的视线模糊,他知道那是因为眼角有泪水存在的缘故,不过,那完全是生理性的……他还不至于被莫庭烟给欺负到哭泣就是了,尉迟斓有些赌气地想着,他才不要承认,他刚刚神志不清的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反应。
“不说话,就代表很好,很舒服?”莫庭烟继续调戏,手指在细致的皮肤跳跃,尉迟斓蹙起了眉头,刚刚经历了高―潮,他浑身都难过的厉害,微微一个触碰带来的都是那种让他双腿发颤的酥麻感,那是在不是一种很舒适的滋味。
“莫庭烟,我累了……不要了……”莫庭烟挑高了眉梢,微笑地看着他,不过,却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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