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总裁像个毛头小伙子般捶打着自己的胸膛,这一举动逗乐了闹矛盾的小人。
“哼…不许打了,小心伤口。”破哭为笑,容情检查那血痕累累的伤口不在流血,心里的不安和焦虑化为灰烬,而她更加全心全意信任眼前的男人。
暮色将近,天空格外的晴朗,星空清晰可见,绿油油的草地上,并排着男女,极度帅气的脸庞和美丽的真容,让这副美景没加梦幻,篝火映照着他们的脸颊,格外的真实。夜间,霍凌天因腹部的伤口恶化,浑身发热,滚烫的胸膛惊醒了一旁的容情,她把自己的身体与霍凌天想贴,传递着热度和能量,并一整夜,每隔一段时间给他的额头换冰敷的布条,不时地给他喂水,她熬了一阵夜,天空微亮,霍凌天的烧终于退了下去,容情缓缓地舒了口气,自己也疲惫的晕了过去。
容情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她很累很累,根本就醒不来,她全身都酸痛发软,冷风吹得她的单薄的身体哆嗦。但不一会一个温暖的暖炉笼罩着她的全身,安心而又温暖。原本疲惫的身子仿若注入了活力和能量。慢慢,她陷入了深度睡眠。
“唔~凌天…”容情睡了两三个小时,猛地她惊醒,她弓起上身,四处寻找霍凌天的身影。渐渐地,她看着如同野兽般强健的男人裸露着上身,从容不迫从树林深处走来,而他手中还领着一只早已垂死的野兔。
她看着那健硕的身子腰间绷着衣服撤下的布条,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容情原本紧觉的心瞬间放松,在这莫名危险的环境多了份安定和依靠。容情看着堆在火堆旁,架着树枝烤野兔的男人;摸着身上干爽的衣服,淡淡的笑意涌现。
容情起身,走到河边,用清水简单的梳洗一下。而霍凌天烤着的野兔已经熟了,野味的香气传来,一天一夜没有吃饭的胃,也发出抗议的哀鸣。
虽然没有盐料,寡淡无味,但容情一手握着一只兔腿,吃的满嘴流油,肥腻的野兔平时最不美味的食材,此刻在容情的眼里美味至极,让她流连忘返。
“凌天,你的烤肉的动作很熟练,你经常在野外生活?”虽是一个细小的动作,容情还是注意到了,霍凌天无论是他对地形的选择还是熟练地捕猎手法,都不可能是毫无野外生活经验的人做到了。而霍凌天这样的天之骄子,竟也吃过这般的苦,而他的腹部和脊背那磕碰留下的已经淡化的疤痕,更让容情想不通怎样的历练能让男人如此的受罪。
霍凌天拇指拂去容情嘴角的油渍,脸上满是甜蜜的柔情,他语气平淡仿若是谈论家常便饭那般说起了自己的故事:“我从小生活在霍氏家族的庇荫,幼时便是幼稚园的小霸王,而所有的人都以我为首是瞻,而老师惧怕我的身份,同学害怕我,而就连我最亲密的手足也在利用我。或许天生霍家杰出的基因在这群还是启蒙中的幼者脱颖而出,而时间的阅历和无畏的胆量更让我称霸一时,年少我变打断了敢挑衅我地位的人的一条腿,而后来家族的压力和束缚更让我排斥,我开始打架,混社会,甚至组成了不大不小的帮派。跟着一帮义气的弟兄,我们建立了自己的势力,龙帮在x市开始蔓延,仗着自己的年轻和坚硬的家族背景,我们得以称霸一时。我们席卷过东南亚走私的商队,更单挑抢我们底盘的好事者,在野外度日,生活的日子不在少数。帮中的弟兄都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跟着我混日子,虽然危险,随时有被秒杀的危险,但我们却活的很快活,很肆意,喝酒吃肉,干自己想干的事,做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成为家族的傀儡者和指定的接班人。”
“但是,在我即将成人的那年一切都变了。”霍凌天深吸了口气,刚才那副血腥豪迈,但透着男人粗犷的神色变得忧虑和伤感。“我父母再一次航空中丧生。从小他们叫我独立自主,坚持自我,但从不干事我的行为,即使在我人生最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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