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彼此交换了个目光。养伤,是皇帝之后给的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哪有养伤要关闭府门,要派禁卫把守,要把所有的奴才仆婢都清出来?
“皇上!”老御史伏地,涕泗横流,犯言直谏道:“为君者当胸怀天下,以社稷为重,嫌隙恩怨为轻……”
“放肆!”宇文祯冷声道:“你是在指责朕么。”
如果是以前,他会立刻将他拉出去砍了。
可是现在……
“祯儿,你不能靠自己的一双手治理天下!”
沈太后的话在耳边响起,罢,也罢。
宇文祯终于觉得无力,挥挥手道:“此事容后再议。”
“皇上……”
“退朝!”
朝中局势一团乱的时候,北静王府仍是一派浓情蜜意。
日上三竿,仍是纱帐低垂,帐内春色无边。
尖松松的小手,有些费力的推着某人,却是推不动,某人仍然霸道的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身下,似乎有再度梅开的打算。
黛玉轻声嗔责:“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么。”
声音娇懒,透着一股柔媚。
清隽的面容,因了那仍未褪去的欲望而多了几分邪气,几丝墨发垂在额前,微微的汗湿,他仍意犹未尽的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急什么,还早。”
黛玉死命的按住他又要点火的手道:“灏之,真的不行……”
“唔。”水溶望着她欲嗔还羞的娇容,虽然仍是心中有欲,却不得不生出怜惜,暂时放过她。黛玉这才松了口气,迅速的起床将衣服束起,生怕他改变主意,这几日,这种情况太多了。
果然下一秒,身体再度落入他的怀里,身体不觉紧缩起来。
“玉儿,为何怕我。”水溶却只是用一个拥抱安抚着她的紧张。
“能不怕么。”黛玉咬着贝齿点着他道:“你吓坏我了。”
有多少情,便有多少欲。没日没夜,缠绵不休,身心俱是沉沦不醒。
“我以为玉儿喜欢这样。”水溶嘴角扯开一丝魅惑的笑:“反正,就只你我,也没别的事可做。”
“你可做的事情多了,总是这样,让人笑话。”黛玉道:“会以为你被磨去了志向。”
“这正是我想要人知道的。”水溶手臂一紧,更紧的拥着她,见她黛眉轻蹙,便伸手轻轻的抹平她的眉心道:“在担心什么。”
黛玉深深的望着他:“你知道的。”
是的,他知道,怎会不知,她的喜乐伤怀,她的婉转忧愁,她的心,那么细腻敏感,人以为喜,她反以为悲,这些他都懂:“玉儿在想,这样的日子,不知还剩下多久,对么。”
黛玉望着他,微笑:“君非池中之物,焉得久困,如果我没猜错,这段日子,你都在排兵布阵。”
幽禁不过是障眼法,该做的,他一分一毫都没耽搁。
“没错。”水溶点点头:“是快了。”
快了,会否又是一场分离,所以,他才如此缠绵不尽。
黛玉默然,眼睑轻垂。
水溶明白,握住她的小手:“玉儿,前次的事,绝不会重演,这次,无论发生什么,我要你在我身边,会很危险,也可能会很艰难,可我要自私一次,不许你离开我半步。”
黛玉迟疑了一下,攀住他的肩颈,嗟了声道:“我如果能像冰儿那样,就好了,不会拖累你。”
“说什么傻话。”水溶拥紧了她:“我的玉儿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子,没有人能和你相比。你若不在我身边,才会令我瞻前顾后,心神难定。”
黛玉在他怀中微微而笑。
正在这时,沉寂已久的院落,忽然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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