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时机成熟,凌微从凌志的怀里掏出一个钱包,打开,递给宁静:”安娣您看,我没骗您吧?“
钱包的夹层里,夹着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一位扎着两根齐肩短辫的女孩,正朝远方羞涩而甜美地笑着。
”这么难看的照片你怎么还留着啊?“宁静心潮澎湃,眼里蓄着泪,低下头。
”在我眼里,这照片里的人呀,比好莱坞的明星还好看,还耀眼。“凌志将钱包收回,小心翼翼地放回到贴身处。
凌微看了看凌志,又看了看宁静,歪着头说:”爹地,您不是说要把宁安娣接到悉尼去吗?怎么,当着安娣的面却不提了?“
”这,“凌志窘迫地推了推眼镜,朝宁静偷看了一眼,羞赧地说:”这也要看你的安娣愿不愿意啊?
宁静红了脸,低下头:“我哪儿都不去,哪哪都没有自己的祖国好。”
“爹地,假如安娣真的不愿意去悉尼,那您就回到国内来吧?”凌微顽皮地笑了笑,说:“楚楚交给我一个任务,说,这任务不完成的话就别见她的面了。”
“什么任务呀?这丫头,把话说得这么狠。”
凌微嘻嘻一乐,“这个任务呀,就是把爹地和安娣重新撮合在一起,变成真正的一家!”
啊……
凌志和宁静同时飞红了脸。
安澜仍滞留在国外。
凌微变得进退两退。
时间一长,她有些生气了,安澜这样待自己算怎么回事?除了到的那天给自己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外,再无消息。凌微忍不住给他打电话发信息吧?他不是说很忙,匆匆地说了几句便挂断,就是隔了很长的时间才回一条短的不能再短,冷得毫无热气的短信。
女人的自尊心尤若花蕊,禁不得触摸,更禁不得风吹雨打。凌微是女人中的女人,是花蕊中的花蕊,她的自尊心更是容不得经受一点的伤害与冷漠。
她想离去了。
尽管,这个念头一开始只是在脑海中偶尔的闪现,可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这个念头一天天的明晰,而且,停驻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占据了整个大脑。
这天,她偷偷地躲在卧室里收拾行装。
她不想惊动任何人,她想悄悄地离去。
当衣物与日用品一一地放进那只红色皮箱后,凌微的眼眶红了。她想起了那天,安澜不悦地从酒店里提出这个红箱子,气呼呼地送自己来桂林别苑的情景。当时,自己看到安澜的那付气急败坏的模样时,故意气他逗他,问他是否把自己晾在浴室的内衣有没有收起来。安澜又气又羞又恼,那付可爱的样子,凌微每每想起都乐不支!
如今红箱子依在,安澜呢,他在哪?没错,他人在国外,可不知心上哪儿去了,凌微已经看不见安澜的心了。
因为安澜的缘故,自己住进了桂林别苑;也因为安澜的缘故,凌微无法再住下去,只能搬离桂林别苑。
照例,艾姨端着补品敲门进来,凌微在第一时间将红皮箱塞进了衣橱里。
艾姨不是普通人,多年的佣人生活让她练成了一双火眼金晴,她一眼便看到,房内空荡了许多。
只是,艾姨并没有直接询问,而是一往平时地呵护备至,殷勤地侍候凌微将补品吃完。
擦了擦脸,凌微很真挚地说:“艾姨,谢谢你。我不会忘了你的,你要多保重哦。”
艾姨心中的疑心更大了。
但依然是一付常态,端起托盘,笑着说:“微微,你这就见外了,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呢?何况,在我们的眼里,微微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们当佣人的,侍候主人是应尽的本份。”
这个家的女主人?
凌微的心,又被刺了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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