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自己浓浓的爱去帮凌微重拾婚姻的信心和渴望。
回房刚躺下,一身休闲装的戴玉便进来了。
“姐,恢复得怎么样?我让人给你炖了一碗田七筒骨汤,最是去伤的。”
凌微在安澜的帮助下慢慢地坐起来,虚弱地望着戴玉笑,说:“你费心了。”
安澜叹了一口气,说:“腿伤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指了指脑袋,“这里还是糊里糊涂的,先前的事情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哥,你别逼我姐。也许,忘掉过去对我姐来说,更好。”
“听你的意思,我的过去好象不堪回首似的,”凌微笑着说,又拍了拍床沿:“来,坐这。”
“姐,一去省城就这么久,可把我想坏了,”戴玉察看着凌微脸上的表情,见与平时无异,便依言坐下,拉起凌微的手不住地抚摸,欢喜地说:“姐啊,这真是老天保佑,我还以为我们这辈子就这样永别了呢。这下好了,姐活着回来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凌微拘谨地抽回手,皱了皱眉头,歪着头问:“小姐,你一口一个叫我姐,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是姐妹俩?”
“姐,你怎么什么都忘了呀?我们虽然不是亲姐妹,却是结拜姐妹。”
安澜适时地插了一句:“微,你是去法国旅行的时候发生的意外,当时,这位戴玉小姐就陪同在你的身边。”
“哦,你叫戴玉。”凌微还是一脸的平静一脸的迷茫:“戴玉小姐,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儿也记不起来呀。”
“那天我俩坐上葡萄修理车一前一后去山顶观光,不料姐的那部车发生了意外掉进了河里。那河很宽很深,法国第绒的消防车来了好几部,来了很多救援的人,在河里打捞了许久,后来,只打捞上修理车,姐和那位车夫却不见了,”戴玉很有演戏天赋,边说边挤下泪来,抽泣道:“法国方面在傍晚的时候宣布放弃搜寻,我不依,我总觉得姐还活着,还在等着我去救你。我拼命求他们,求他们继续寻救,甚至暗中给一位消防官员塞了法朗……。就那样,前前后后在河里搜寻了三天,最终法国人停止了搜救,说姐没有生存的希望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可是,”凌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就象额间印上了一条浓粗的黑线,“按你说,我当时是掉进了河里,那么多人搜教了几天都没找到,可我又是如何出现在医院的?到底是谁救我上来的?”
这问题,也是戴玉最想知道的。她过来,就是想控听个虚实。
“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明明亲眼看到姐所乘的车子从河里打捞上来,让人不解的是,大家就差把那条河给翻过来了也找不见姐。就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事隔几个月,姐又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姐啊,你是不是得了神助啊,这事真不可思议。”
“我也觉得奇怪,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上身上全是雪白的绑带。而且,我恐慌的要命,竟然记不得我自己是谁,从哪来,为什么会受伤……医生说,这是因为我的头部受到了重击,出现了严重的失忆现象。”
“好可怜的姐,你怎么会这么不幸啊,”戴玉泪如雨下,哭着说:“还好,不管怎么说姐还是回到了祖国,回到了亲人中间。姐啊,是谁送你回来的?这位恩人,咱们一定得好好谢谢他啊。”
凌微冷冷一笑,这个恶毒的女人,她不就是想弄清事情的真相,想弄清是否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未吗?好,我就牵着她云山雾罩地逛一趟!“我听医生说,救我的是一位法国男子,但很不幸,这位男子的伤比我重,他将我送到医院后便去世了。至于是怎样帮我找到国内的亲人,这得问他,”
凌微指着安澜笑着说:“是他把我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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