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很悲痛地说:“哥,这是法国方面及中国驻法大使馆出具的证明,是有关姐的—”
说到这,戴玉似乎悲痛的说不出话了,伏在桌上痛哭起来。
安澜将文件袋打开,一页页地翻看着。
“哥,请你节哀!姐走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安澜将文件袋小心地放进保险柜里,站在窗前,任戴玉在表演。
等戴玉的哭声终于弱下去了,安澜头也不回地说:“你放心,我顶的住。为了凌微,我也得顶住。还有,你转告慕白羽,我有事要找他。”
见安澜一直站在窗着,声音沉郁且有几分厌烦,戴玉识相地及时撤退。虽然,她很想问问,安澜找慕白羽干什么。
离开安氏集团公司,回想起安澜那付冷冰冰的模样,戴玉的心,如一朵花儿开放了。
凌微死了,安澜的婚事便黄了。安澜是个情种,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女人结婚生子。
哈哈,安文翰名下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稳打稳是属于戴玉我了!
清馨茶楼。
沿窗的位置上,坐着两位俊逸的男人。女服务员的目光,常会从各个角落,控制不住地扫向他们。
太帅了,太酷了。
东面那位,面容儒雅斯文,眼神温和淡然。留着一头漆黑的短发,身着一件蓝黑横格的厚棉衬衣。
西面那位,五官如镌刻般分明,眸底里,漾着一抹冷凝与沉稳。板寸头,衬着一件黑色的V领羊绒毛衣,显得有几分刚硬。
“关于凌小姐她。,”慕白羽打破沉寂,艰难地说:“人死不能复生,请安董节哀顺变。”
声音哽咽了。
凌微是慕白羽这辈子第一次用心爱上的女人。凌微的骤然离去,对慕白羽的打击,那是毁灭性的。
这几天来,他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昼夜难眠。凌微甜美妩媚的笑容,一直在眼前闪现,她古灵精怪的笑谈,一直在耳边回响。
老天真是不长眼啊,怎么会把凌微收走呢,怎么不把戴玉收走呢?
安澜抬起清澈的眼,淡然地望着慕白羽,轻轻地点了点头:“你是微微的朋友,又是她的合作伙伴,也请你节哀。”
慕白羽拿起铜质茶壶,一边亲自给安澜斟茶,一边将闷在心里多时的话问了出来:“安董,你找我是?”
安澜用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叩了两下,以示谢意。然后,说:“听说你和戴玉很快要结婚了,我们很快就成为一家人。所以,你不要叫我安董,叫我安澜就好。”
和戴玉的婚姻,慕白羽打心里不愿意!可是,由此而和安澜结成亲眷,这又是慕白羽所渴望的。
凌微走了,没了觊觎之心。慕白羽的心死了,跟谁结婚都一样。
跟戴玉,结就结吧。
踌躇片刻,慕白羽苍白地笑了笑,说:“那我就高攀了,喊你一声大哥?”
安澜不置可否。
“白羽,今天约你出来,是为了替微微完成她的心愿,”安澜将目光投向窗外,窗外有一棵桂花树,那是凌微最喜欢的树。
“心愿?”
“对,微微一直想做成功一个实业,她在潭城的那个项目上倾注了很多的心血,这点,白羽你是知道的。所以,我想替微微继续做下去。”
“大哥的意思是?”
“潭城的那个项目,当时谈定的条件是,微微投资金,你出资质和具体操作。如今微微不在了,资金这块,就由我来全权负责吧。”
“大哥,这是真的?”慕白羽瞠目结舌,他真的不相信,还有这等好事?这不是天下掉馅饼的大好事?
“我没心思开玩笑,”安澜收回目光,面色冷郁,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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