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大手一扬,挂在屏风上的白色宽袍席卷而来,把韶灵裹得严严实实,宛若蚕蛹一般被丢向红色锦被。
他的黑眸之中闪动着笑意,宛若拆封一份礼物一般,扯开了白色宽袍,整个人欺身而上,将她挤入艳红的锦被之中。她的雪白肌肤,因为热水的洗礼而散发着淡淡粉色的光,垂下来的长发卷翘在胸口,遮挡了一部分的迷人春光。他眯着眼,像是要好好审视这份贵重礼物的每一个细节,韶灵被他看得很是难堪,虽然两人该做的早就做过了,但让一个男人将她浑身上下看个遍,她还不至于到这般大胆放肆的地步。
韶灵急着转身,他有他的喜好,她也有她的忌讳,别说如今桌上的烛火还亮着,她像是一份被摆放在神坛上的以供祭祀的礼物,这种滋味并不值得愉悦和骄傲。
慕容烨很快将她转回身,逼她正面迎战,两人间仍然密密相贴,他身上一丝不挂,大掌按紧她僵直背脊,要她感受到他的急迫和火热。
“路上遇到了民间的组织,冲着他去的……”慕容烨低低地说,却不曾说出更多惊险的内情,韶灵突地面色一白,心中微跳。
他们此去,并不顺遂,甚至有人暗中打算了要刺杀皇帝?!韶灵转念一想,怕是百姓常年被黄河水患所累,妻离子散,心生不满,才动了这个念头。
“你没事吧。”韶灵细细望着他的身体,不再觉得不自在,看清他身上没有任何一处细小的伤痕,她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爷有那么弱不禁风吗?谁敢跟爷动手,不就是死路一条?”慕容烨的语气依旧透露出倨傲和志得意满,他自然有这个资本,他的身手并不一般,寻常的学武之人在他的面前,也是羸弱不堪一击的。
不过,即便这样,他还是想要得到韶灵的关怀。
有个人在身畔,竟然如此温暖,她的体温缓缓熨贴过来,他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还有,她的依偎。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胸口总是会多出一股暖意,一股让他感到无比心静平和的宁馨。
她无意识地蠕蠕身躯,寻找更暖热的依靠而偎进他怀中,慕容烨没拒绝她的靠近,甚至于,他自动弯身收臂,将她纳得更紧实些。“爷要出了事,你可怎么办?”
韶灵微微一怔,随即绽放了笑靥,他动手的时候,还想着了远在千里的她。
下一瞬,他不再开口,只是抬起她的腰际,把他的炽热贴近她的娇躯,两人沉溺在火热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当真不假。十天不曾相见,只是肌肤相亲,都冒出了比起寻常往日更多的火光。他难以压下十天不见的空虚和寂寞,更不愿再克制自己对她的渴望,不但自己贪婪而痴迷,更是把她也变成了野兽,尝到狂乐刺激的交颈拥抱,在那一床柔软的红色绸缎锦被上,交叠汗水淋漓的两人,她承受过多的并不陌生的情欲与欢快,每一回都以为自己就要昏厥过去,身躯却本能地,一再回应他的撩拨和需索——
慕容烨的额头尽是薄亮汗水,脸上的欢欲神情太迷人,不似平时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毫无兴致的淡漠无谓,此时他有些蛮横,有些邪佞,有些妖美,他的眸色变得极为深浓,宛若迷离夜色,仿佛谁在其中点燃火苗,而她在那两簇火苗之中,被凝觑得浑身发烫。
“要不我们再来一回?”他的黑眸睇着身下的女子,说话的气息不太平稳,嗓音在此刻更是低沉,像是好不容易遇着了对手,一定要分个胜负高下。
“不了……”她轻轻地说,笑着推开他。
慕容烨笑而不语,也不再勉强她,双臂环着她的娇躯。他审视着她带着疲倦的面容,她的娇喘中隐藏喟叹,她的战栗中夹杂无助,唯有在这个时候,他们坦诚相见,她骨子里的温柔楚楚,很是动人。
韶灵的心里,却是百转千回,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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