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摩搓她柔软唇瓣的手。接连几个足以令人窒息的缠绵的深吻,他毫不介意将她唇上的胭脂全都吃下肚子,被她取笑也无妨,反正,很快她就自顾不暇了。
把她抱上床沿,他扯掉身上可笑的红蟒袍,抽开束发玉石冠,黑发狂野地敞散开来,他抛去蟒袍和头冠,随之欺身向前。
他并未太快进攻,宛若一头优雅的野兽,只是匍匐在她的身上,压下俊脸,两人双唇相贴。
丝绸黑发在他指间纠缠,散了又缠、缠了又散,他的眼,落在她发上,也落在发侧那张粉嫩脸蛋。
“灵儿,你看起来真可口。”从他喉口涌出来的低沉嗓音,在他的唇舌之中回荡,两人还在亲吻,她听来并不太明显清晰,但更觉得双耳滚烫,无法理会他过分炽热的目光和言语的怂恿。总不能,她大言不惭地扬起脖颈,毫无所谓地说:“欢迎品尝”吧?
长指流连在她的颈际,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圈着她的鬓发,搔着她痒。慕容烨要得更多,她也给得更多,总是如此。
渐渐的,他不再索求,唇舌的力道逐步放轻,只仍贴覆在她的软唇之上,换韶灵开始贪心,衔紧那若即若离的薄唇。他的手掌,暗暗从她的柔嫩面颊上往下移动,落在她白皙光洁的脖颈上,微微转动了一下那颗七彩琉璃,随即毫不客气地压上她的胸口,挑拨着她,取悦着她。
他从来不知,她竟然可以妩媚到这般田地。
白皙的肌肤,雪一般,红色的嫁衣,血一样,她的黑发宛若盛开的花,被压在螓首之下……
肌肤感觉到寒意,但寒意并没有侵袭韶灵太长时间,他温热的掌覆盖上来,热烫得惊人。
她闭上眼,以为自己是想无视他,却更让自己的身子变得敏感,她为自己的反应皱眉。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看不太出他是否真心在笑,他的手掌放肆地游移在她身上,比抚琴的力道还要重些,轻拢慢捻抹复挑,让她有种身为琴筝的错觉。
“要睡了?知不知道你这种表情,很让我伤心?”慕容烨压在她的身上,轻缓至极地问,仿佛是出于关心,实则是有些责难。以前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如今新婚夜,她竟然给他闭眼睛?!
“我有些冷。”她总算睁开眼,蹙眉说,话是真话,但不算动听。
慕容烨轻声笑道:“这样还冷吗?”将红色锦被盖在他的身上,他则仅仅拥抱住她,宽大锦被包覆住了两人。
她的全副心神都因他苏醒,她越专注,反应越迷人,拂在他肩上的气息紊乱,缠在他颈后的柔荑不由自主地抱紧他,全身都好似在挑衅他,考验他的忍耐极限。
芙蓉帐内,春光旖旎。
又是一个不知节制的夜晚。
名贵的嫁衣几乎被撕成一片片不值钱的红布,床上床下到处可见,也许下回可以用它们抹桌子用。
他真像是一只禽兽。
哎。
而她,则像是豢养禽兽的主人,将他的胃口,养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填不满。
慕容烨支着下颚看她,轻轻地将脸枕靠在她脑后,环着她的手流连在她发上,将她披散的长发拨到她耳后。
他的指尖无可避免地碰触到她的脸庞,这样轻浅的接触比原先翻云覆雨的激情交缠更让人震颤脸红。
她自然无法继续装睡。
长睫轻轻颤了颤,她半眯着眼看他,他总是将她太快就击败,对于这一点,她认命的很。
慵懒的低喃贴在她耳畔,若不是他靠得恁般近,韶灵不会听得仔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睡相这么差,一张雕花大床全让你给霸占了,小土匪。”
她这才留意到,自己明明睡在内侧,却霸占了他的很多位置,害的他唯有侧着身子,无法安睡。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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