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但对面的Servant的手有如钢铸一般毫不动摇。
也就是说颤动着双手,让刀锋之前发出摩擦声音的人只有我。
极其不甘心地,当我注意到手腕中流下鲜红的液体时,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呯、呯——!”
就在我快要失败时,擦身而过的咒弹解开了我的危机,Archer一个闪身出现在我的侧面,一边要以我为盾牌的、一边砍向我的身体。
“Archer,你这个混蛋,快给我停下来——!”
犹带着泪痕的远坂抬起右手,疯狂放出的咒弹几乎把我与Archer全部淹没。
“远坂,快带慎二离开,现在我们必须撤退——”
我勉强还有余力提醒远坂,然后因为精力的分散,身上再多了几道伤痕。
“士郎——”
“我来挡住Archer,你快离开呀——”
声音撕哑着变了调子,我拖着还能活动的身体再次缠住Archer。
“混蛋,马上给我去死!”
弓之骑士诅咒着想要将我剁成肉酱,结果仍然被我艰难地、但是及时地一一挡下。
“Archer,要杀了我就更努力啊——你的腕力,不会连Rider都比不上吧。”
我挑衅着敌人,身体因为失血过多开始摇晃,但是没关系,现在驱动身体的并非血液。
一次次强化后,身体的内在开始消失了原本的形态。被活化的魔力涌进了魔术回路,再冲刷着变异的身体,给我带来更多的力量。
所以再多流点血我也死不了,只要我还能动就不会被你杀死。
勉强做出挡住Archer的决定后,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奋力向眼前的敌人扑了过去。
头脑几乎要被愤怒点燃。
依稀还记得,我趟过那片绝望的海洋,将手伸进心底最黑暗的阴影,被浓稠的近乎黑泥的绝望所包裹。
——那才是绝望。
身体还能想起,一遍一遍的杀戮,十个、百个、千个、万个、十万、百万、千万……乃至无限的杀戮。
——那才是杀戮。
手知道怎么去挥剑,身体知道怎么去躲避,大脑知道你怎么来攻击。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我怎么可能死在你的手里?
来呀——再绝望的世界我也体验过!再疯狂的杀戮我也经历过!
——我绝不能因为这点小小困难,而死在你的手里。
~~~~~~~世~~界~~需~~要~~分~~割~~线~~~~~~~
——事情出了一点小差错。
原本胜负已定的战斗,结果打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救下了慎二,然后一起把Caster解决,这样的套路却在Rider冲上前时才发现出了毛病。
失去了魔术礼装的Caster,原本是最容易解决的敌人——不算他的人类Master的话。
所以,Rider找出慎二后,第一件事就是攻击Caster的Master,那个魔女绝对不会与她正面作战的勇气。最终命运一定是在仓惶逃窜中死去。
如此一来,她就完美地完成了这份盟约。
然后,第一个意外出现了——
Caster不顾她失去了魔术礼装,舍身挡在了Master的面前,勉强、但是坚定地保护着她的Master。
第二个意外则是——
Archer打败Caster后,不但没有杀了魔女,反而正与身为人类而且是同盟的卫宫士郎打在一起。
身为人类的卫宫,身体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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