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郑大一行人几人逼的跳船游水逃走,郑大一行倒是剿了好几只快船回来。
“这事真是邪门,那郑家大火也不过是昨夜的事情,郑家人连夜赶去通州,这也是临时临的,那水匪咋就恰好在那里截着郑家人呢?前些日子,那巡检司不是说水匪已经被剿了吗?咋有冒了出来?”一个伙计蒙懂疑惑的问。
“不好说,不好说。”那厨房的大师傅神叨叨的,谁心里没两个算计,更何况郑家这事透着邪门,自然有些人弯弯肠子的人免不了阴谋论,便是李月姐也是这般,所以,这会儿那厨房大师傅倒是跟李月姐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行了,别拉呱,赶紧做活儿,今天郑家老大可是包了咱们的酒楼的。”一边掌柜的挥着手。
厨房里的师傅伙计们就停了嘴里的闲话,闷头忙活起来,一个伙计问:“郑家要办几桌酒席?”
“没说清,只说往多里办,咱酒楼里能办多少是多少,你们紧着本事来就是了,郑大说了,昨停家大火,幸得邻里相帮,这席是要请全镇人的。”那掌柜的一脸潮红的道,多久没这样的大生意了。
“郑大虽然是一张死人脸,但做事却爽气,咱们赶紧些,说不得晚上我还能吃上郑家办的席面呢。”一个大师傅笑呵呵的道,他家也是在镇西那边,昨夜郑家大伙,他也拎了个水桶去凑人头的。
立时的,厨房里不管是师傅还是伙计立刻转起了陀螺了。
李月姐听着这些,随后跟掌柜的结了豆腐的银钱,心里却琢磨着,郑大下半夜里在十三湾跟人拼了一场,而从这酒席的事情来看。郑家怕是也要出手了,李月姐想着,便一路回到西屋,
“月娥。我拿四块豆腐,对了,边上那豆腐皮也给我一点呗。”远远的。李月姐便看到隔壁的仓家婆娘正在自家豆腐档前,跟月娥说着话。
“好咧,仓婶子稍等。”月娥说着,用竹铲子铲了四块豆腐进仓家婆娘的篮子里,随后又把那边边拐拐的豆腐边子铲了一点放在篮子里的豆腐边上。
“呵呵,多谢月娥丫头了,对了。月娥呀,下午去婶子家里,帮婶子剪两个鞋样,你仓大叔昨儿个从京里回来,买了两盒红枣糕。是京里小苏州的特产,你去我家里尝尝。”那仓家婆娘买完豆腐去不急着走,就站在那档口边上,跟月娥拉呱起来,边说着,那两只小眼睛就一直在月娥的脸上转溜着。
李月姐正好走到近,一听仓家婆娘这话,再一看那仓家婆娘一脸看儿媳妇似的表情,脑袋就好象被钟敲了一直警醒了起来。便笑呵呵的接嘴道:“仓婶子,一个鞋样而已,多大的事啊,不需上门,你只管拿过来,月娥定帮你弄好。”
“哎。我这不是喜欢月娥吗?大家邻里的,走动走动,说起来我们从仓庄过来,这人生地不熟的,也就跟你家住的近一点,自然要亲近几份。”那仓家婆娘却是笑嘻嘻的道。
“那仓婶子就多在档上坐坐就是,你家大郎日日在家里读书,月娥去窜门子那不是打搅了你家大郎读书的劲道吗?再说了,月娥也是个大姑娘了,倒不好轻易上人家门的。”李月姐笑着道,却把仓家婆娘后面的话给堵死了。
“那是,那是。”仓家婆娘一脸悻悻。心里却是在咬牙,这李家大丫头那眼睛真是贼精的,自己这么点心思一眼就叫她看穿了,呗,大姑娘家不方便窜门子?这李月姐自己还不整天在外面跑,跟男人一样撑着门呢了,咋不说不好,便是那月娇,跟月娥一般的大,还不是在镇上东家窜西家逛的,偏拿这话来堵自己。
想着这仓家婆娘便来气,可气归气,她也不能说什么,只得再点头,然后闷头回家里。
“大姐?”月娥抬头看着自家大姐,心中有疑惑,大姐平日里也是个热心肠的人,但凡别人张嘴,力所能及的都不会推辞,这会儿为什么这么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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