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满脸是汗的拿到李月姐面前:“我琢磨着这太过静了也容易胡思乱想的,她以前没事喜欢绣点东西,这个给她消遣消遣吧。”
“好的,谢谢夏师傅。”李有姐感叹哪,这才是真正为自家姑母想的人,只可惜以前却活活拆散了。
“呵,谢啥,都是你李家自家的东西,你跟你姑就说是店里拿的,其他的不用多说。”夏师傅又叮嘱着。
“晓得了。”李月姐再次点头,知道夏师傅怕自家小姑听到他的名字又想起以前的事伤心。
只是他这般说,更让李月姐为自家小姑唏嘘不已。然后便提了绣架回到家里。到家天已渐黄昏。李月姐便先提了绣架去东屋给自家小姑母送去,这样小姑母除了上午帮自己做点活,下午就能用这绣架消遣时间。
屋里,阿奶,二婶,还有小姑母正坐着说话,李素娥总是那幅眼观鼻子鼻观心的样子。此时,那方氏先见到李月姐手提绣架进来。便好奇的问:“月姐儿,这哪来的绣架?”
“是我从码头竹篾拿的,我想着姑母在家,有这东西也可消遣,又能赚点小钱,一举两得。”李月姐道。
“是家里的作坊里的?怎么没打上印记啊?”方氏一听是作坊里的,那眉头就皱了起来。
“许是刚做好,没来得及打,我正好碰到了,就先拿来了。”李月姐回道。
“嗯,还是该打个印记,这个卖一下也值几钱银子的。”方氏又嘀咕着,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一边李素娥脸色白了白。
“你这什么浑话,自家人用还讲银子?”李婆子狠狠的剜着她。
“我这不是随便说说嘛,其实媳妇儿心里也为素娥难过。之前,我大哥跟我说了,昨儿晚上,你们反应也太激烈了。这世上的男子那就没有不偷腥的,别的不说,仲达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指不定又跑哪个私窠里找姐儿喝酒去了,没法子,这是女人家的命,其实,素娥这事,昨天只要不声张,事儿就过去了。哪有现在什么和离的事情啊,我可是实话实说,虽说是和离,可贾家那边人都传着,是贾家好心。不忍坏素娥的名声,才和离的,要不然,以她无子便是七出之条,而今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连金凤儿都受了牵连。”二婶发牢骚似的说了一堆。
原来她去她大哥家,就听了这些话回来,李月姐摇头。二嫂那大哥大嫂从来就没有真心的待过她。
“金凤好好的在周家,这又不干她的事情。她受什么牵连啊?”李婆子没好气的道。
“还不是因为金凤这嫁周家也大半年过去了,那肚子也没一点消息,周家的下人私下都在传着,说金凤说不准就跟她姑一样,娘你说这事,如果不是闹成这样。这才大半年的没消息,怎么就成了别人的话柄了。”方氏这话却是把错全载在了李素娥头上。
“你这是人话吗?”方氏话音未落,李婆子抄起手边的线板就要砸,却被李素娥死死的拦住:“娘,不怨二嫂,一切都是女儿的错。”
李素娥那脸白的跟鬼似的。
李月姐瞧着很不是滋味,她就知道,自家小姑母回来,住在东屋肯定不得安生的。这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阿奶想护也护不住那么多。
得,她觉得还是让姑母去西屋那边,要不然,以自家姑母现在这精神状态,指不定前世的事情还得重演,于是看也不看二婶,也不看阿奶,直接冲着自家姑母道:“姑,月姐儿想请你去我西屋住,今天我订了几家酒楼的生意,自明日起,每天要给他们送豆腐过去,所以,自明日起,我这豆腐生意就要扩大一点,如今墨易在河工所事,墨风又在读书,我呢,前段时间我阿舅过来,跟河工所谈了一笔木桩生意,估计这段时间,山里的木桩就要运出来了,我是中间的牙子,得接货,点数,核对,也有的忙,家里真正做事的就只有月娥和月娇,只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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