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瞬间从软榻上坐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红鸾道,“奴婢也是刚刚听管家说的。”
凤九歌看了眼她,“今儿中秋,你自己多注意点,我去看看。”
也不知怎么地,她就是觉得邺无争的不适有些不对!
此时才是中午,通常红鸾要到太阳偏西才开始出现不适的症状,所以,叮嘱了她一番后便起身向外走去。
只是就见哑婆极步而以来,一把抓上她的手腕,直接闪身离去。
这是一间幽黑不见阳光的屋子,被哑婆推进来,凤九歌就闻到了那有些熟悉的药香,眉头一微锁,看向哑婆,“他出事了!”
哑婆叹了一下,“你去看看吧……”
此时哑婆说话已经不似前些日子那般断断续续。
凤九歌依言走进内室,一盏昏黄的小灯下,是邺无争腊黄的脸。
他此时正坐在一个桶涌内,只是手腕处却不住地向外流着血!
一滴一滴……
“怎么回事?”
凤九歌问道。
“他早上离开的时候,你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吗?”
哑婆问道。
凤九歌怔了一下,今早邺无争醒的比平时早了些,脸色也比往常更加难看,没等她说什么,他便闪身离开,而她只以为他有什么事要做,所以,并没有多加理会。
“唉,他一心对你,而你若有他的十分之一,怕是也早该怀疑什么了才对。”
凤九歌怔怔的。
哑婆又道,“他体内的蛊王,元气大伤,而做为宿主的人就会受到反噬,所以,争儿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然,凤九歌更愣了,蛊王?
不是只有女人才能养蛊的吗?
怎么邺无争的体内会有一只蛊王?
“你那婢女体内的蛊不好解,只有用争儿这带有蛊王的血,经过我这具身子,换入她的体内,七七四十九日后,她体内的蛊才会死掉,可是,争儿却要为自己放血七七四十九日,为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而今天,更是最为关键的一天,早上因蛊王元气受损,争儿的伤口忆不在愈合,如今,只能靠药物来养着他的身子,只期望这最后一日,可以顺利完成。”
哑婆说的简单,可是听的凤九歌越来越揪心,心里好像有什么断了一般,眼圈发红,伸手,轻轻的摸在了他的脸上。
“邺无争……”
邺无争一动不动,紧闭着双眼,如睡着了一般。
“凤九歌,无争是一个很命苦的孩子,他要么不爱,要么爱上了便是一生一世。”说完了这句话,哑婆扭身离去,只是幽幽的传来一句,“这就是命啊!”
在昏黄的屋内,凤九歌也不知呆到几时,只是感觉面前那沉静的男人,眼皮动了一下,她心一颤,急切却又怕吓到他一般的轻轻唤道,“邺无争……”
邺无争睁眼,有一瞬间的迷茫,随后在看清凤九歌的时候,他竟露出了痞气十足的笑意。
“你知道了……”
听到这句,凤九歌很是生气,可是也不知怎么地,眼泪竟是先一步滑了下来,她咬着唇,畿红的双眼紧紧的盯在他的脸上,“这帐咱们回头再算!”
邺无争却点了头,“行,不过,今夜是个关键,等过了今夜的!成,红鸾体内再无蛊作祟,不成,红鸾遭遇反噬,轻则成为废人,重则致命!”
凤九歌紧紧的抿着唇,可她更清楚,如果不不是他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他不会这么做!
点了点头,“不成,那便是她的命!”
邺无争的嘴角更加扯起,“不成,我的命赔给你!”
话落,他收回放在木桶两则的手,那手腕上,已不见伤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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