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婶多下过来的,就在我们的家里吃中饭吧。”爸爸客气地说道。
“哎呀,还吃什么中饭了,我一会儿就回去了。”二婶嘴里虽然在说要回去,屁股却像是千斤重了,坐在那里动也没有动,直到妈妈端菜上桌子的时候,她才故意地说道“哎呀,这么快了,要吃中饭了,我也回去烧火了。”
“吃了算了,又没有什么菜了。”妈妈说这话的时候,淡淡地样子。
“还是回去了,回去了,你看,我们又是合家盘了。”二婶笑着,没有起身。
“吃了算了,菜都端上来了嘛。”婆婆在后面补了一句,刚刚站起来的二婶,又笑着坐了下来,拿起了桌子上面的筷子,她拿筷子的时候,还专门看了一眼我,我也正看着她了,看着她缩回了眼光,讨好地对妈妈说道“你大妈也来吃吧,这,我们一来就是一家了。”
“自己屋里人,又没有什么菜么。”妈妈还是淡淡的神情。
我抢了一个正位置坐好了,旁边的小堂弟只好站在桌子的转角,要是平时,我肯定会让他的,但是,今天我不让,爸爸轻声地对我说“你到这边来,把位置给他(小堂弟)坐嘛,他小一些了。”
“哪里坐着不是一样呀,只要吃饱了肚子。”二婶说道,又还逗着小堂弟“站着吃饭长得还要高一些了。”
“咯咯。。。。。”我快意地笑了起来,要是二婶不在我们的家里,我会乖乖坐在桌子的转角,还有小弟一个,转角就是我们的正位置,可是,因为二婶说了这句话,我依旧大方的坐着,这是在我的家里,我想坐哪里就坐哪里。
过后,爸爸也不勉强了,他还笑了,他说过的,他的孩子,只可以他来戝份,其实,他是怕别人戝份我们,才对外人故意地说的这话了。
和在我们的家里不同,婆婆在二叔的家里,下午还凑起了一声牌班子,打三七子,不光是打,还要打钱,只是打得很小,一角钱一倒,我的任务是跟他们放哨,看到村子里的干部来了,就跑来跟他们说一声,他们就把桌子上面的钱收起来,干部过来一看,哎呀,这些老人们还是可以了,字都不认得,还会打三字经了,笑笑就走了。
于是,婆婆他们又把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面继续打着,时间长了,还是有人打了小报告,这一天,队长来了,他一来,就喊着人了“小妈,没有打牌呀?”
“没有打了,怎么,打不成牌呀?”婆婆说道。
“没有说打不成牌了,只要不打钱就行,打钱的话,就是赌博了,要抓起来的了?”
“是你给了钱给你的妈妈的吧,我们没有哪个给钱给我们,我们只是在打得玩了,混一个时间。”婆婆又说。
“小妈,我不是在瞎说了,这是上面专门管这个事了,要不然,我哪里会来得罪您了?”
“你不要跟我做什么工作了,你把你的妈妈的工作做好了,也没有人打牌了,还有哪个来管了,我一个老巴子,打一下纸牌,会有哪个来管吗?”
“您这么说的话,真的是要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不要怪我这个侄儿子哟。”
“哈哈。。。。。。我有几个儿子了,要你这个侄子管什么嘛。”婆婆笑了起来。
这打牌的人,有队长的妈大婆婆,会计的妈喜婆婆,还有一个是大队书记的舅舅,吴大婆婆也会来打一下,她是军属,就是婆婆的儿子是一个超支户,不过,婆婆打牌的时候,都是在我的二叔的家里,因为她在二叔的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做嘛,再说了,二叔在街上上班,自然是高人一等了。
二婶是不会吃我们家里的那些菜的,她说了,街上的人,都是只吃新鲜菜的,那些陈菜呀,什么的,只有农村人才会吃了,因为她这么说,婆婆在她的家里,除了做一点豆瓣酱,别的什么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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