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也很快,但片刻之后,我发现总是这样被动防御不是办法,打算防守反击,雷引反刺镜中人影。
跑路,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长项,在学园的入学考试中还曾大放异彩。
想当年,让公安望尘莫及,令警车无可奈何,我可是东北县城远近闻名的“长跑健将”。
若不是因为文化程度低(根本就没正式念过书),初试成绩第一名的我,早就被选入“马家军”当上了省田径队的陪练。
人送绰号“风一般男子”,今日,我再次化身为风。
追逐着镜中少年,手中雷引不断疾刺,一块块冰镜随之破碎,倏尔凝结如初,周而复始。
对手戴着面具,辨识不出性别与年纪,直觉上认为,应该与我相差不多。
不过,面具少年明显是个辅助型的法师选手,而我,可以算作防御型的大盾血牛,尽管攻击力也不高,但当速度上不落下风时,近身PK战的结果便不言而喻了。
最后一块冰镜消失,裂痕斑斑的鬼脸面具粉碎,露出了一张完美精致的少女面孔,口若朱丹,齿如瓠犀,芙蓉如面柳如眉,纯净如雪,白璧无瑕,不食人间半点烟火。
“你是谁?”,对美女早已免疫的我,怦然心动,脱口问道。
“白,先生的武器”,汉服少女随意将散开的秀发轻挽,风情万种。
“对不起,弄坏了你的面具,在哪买的?我赔给你”
“不用你赔,我只要你,陪我”
“好的,我很愿意,虽然我已经有雪羽了,但是我现在真的有事,改天再约你喝茶好了”
“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因为,我就是先生的武器”
柔和的月光下,银尘点点张扬,萤火虫漫天飞舞。在此温馨浪漫的场景中,我们的对话,却一点也不浪漫。
“水翔千杀”,白姓少女左手抓住我的胳膊,右手快速结印,双脚踏地水花四溅,冻结成无数的冰针,纷纷向我刺来,而她同时后跳避开。
“好疼,原来你不是路过的学姐,你真的是敌人”,我呲牙咧嘴,原地跳蹦。
我的防御力一流,不怕刀砍,不怕斧剁,但是针扎仍然会痛。
硬气功难挡绣花针,便是这个道理。
“灭杀水翔”,白的双手结着不同的咒印,周围空气里的水分瞬时衍变成层层冰针,聚向我为中心,同一时间,爆发攒射,梨花落雪,璀璨夺目。
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这就是我唯一的原创招数,好久未用的乱披风锥法,“雷引影盾”
雷引乱舞,顿时在周身布成数面盾墙,密如蚕丝,风雨不透。
无招胜有招,叮叮咚咚,漫天飞舞的针千本丛簇激荡,霎那间,冰针四射,火树银花,光影交错,寂寞烟雨,像花火像蝴蝶……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出来看看有没有卖西瓜的小贩,啊不是不是,我马上去给你叫医生”,看见白浑身孔洞、血迹斑斑,重伤倒地,面如苍纸,嘴角滴下涎红点点,我不禁有些慌乱,语无伦次,拔腿就跑。
“啊~”,半晌过后,我发现自己仍然停留在原地迈步,两臂滑稽地摆动挥舞,像个小丑。
“我生存的意义,就是为先生而死!”,少女白从后面死死抱住我的双腿,身下一串爬行的血痕蜿蜒扭曲,“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你过去打扰再不斩先生的”
“快放手,否则我报警了”
“那你杀了我吧,无法保护先生的我,已失去了作用”
脸上写满淡淡的哀伤,少女白,犹如风中残烛、奄奄一息,却仍在黑暗中顽强挣扎、竭力摇曳。
“你以为仅凭这点小把戏就能感动我?别做梦了”,拖扯着白勉强走了几步,我回望地面上逐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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