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说话做事礼貌点,”乔爱洛啧啧说道,“这就算打人了?那你是没见过真正的打人是什么样的吧?要我示范给你看看么?”乔爱洛故意揉了揉手腕。
躲在安特伯顿后面还立即后退了一步,这显然是怕极了乔爱洛会动手。
安特伯顿抖了抖眉毛,他扭头对手下说:“你去其他地方吧,这里我来。”
这个决定让手下很是松了口气,他自觉武力比不过这个白头发小子,让老大来应付是最好了。他立马说:“好的老大!”然后就又气势汹汹跑远了。
他们目送这个人远去,乔爱洛耸耸肩:“……你的手下,还蛮有意思的?”
安特伯顿并不搭理这声调侃,他澄黄的眼珠来回扫视了一圈面前的四个人,中年人他略了过去,有点眼熟,但是没什么威胁,倒是三个陌生的年轻人让他暗暗警惕起来。
“你们,”他“呿”了一声,“什么来头?”
这直白的问话显得很不友好,但是希灵只当没有听出来里面的冷漠和敌视,他展颜一笑:“不请我们进去说么?”
安特伯顿没有按套路出牌,不耐烦地说:“也说不了几句话,就不要这么麻烦了吧。”
“我觉得我们应该会有点共同话题,”希灵没有被这冷脸给打击到,还是用如沐春风的笑容和他说,“比如男爵?”
“很多人都想和我谈男爵,”安特伯顿嗤笑,“你要谈的大约和他们差不了多少。”
“哦?”希灵很感兴趣,“谁和你谈过男爵?汉森尔顿·亚当斯?还是西蒙·瓦伦丁?不过我觉得刚才的赛瑟斯大人大约更有可能些。”
安特伯顿终于提起点精神,惊异又狐疑地地看着希灵。
“……我们进去说。”他最后说。
希灵微微一笑:“好。”
他们穿过小广场,来到左手边一间不大的屋子里。这里的屋子都只有一层,屋子里的布置十分简单,只有一张书桌,几把椅子,靠墙边立着几个大大的置物柜,里面摆着些账册。
正对着书桌的是一扇窗户,窗户开得很大,外间的情形一眼就能看到。
“条件简陋,你们随便坐吧,”安特伯顿指着几把椅子,“我这里没有书房也没有密室,只能在这间办公室谈了。不过也不用担心会走漏消息,没人到得了这里,后面是湖水,前面是我的人,放心。”
他好歹还有点待客之道,要给希灵等人沏茶。“茶叶、茶叶……”他翻找了一阵,最后端着水说,“没有茶叶了,你们凑合着喝点水吧。”
乔爱洛嫌弃地撇撇嘴,安特伯顿也不在意。本来他就不在乎这群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喝不喝水,只是为了表示礼貌做个样子而已。
“所以,”他一屁股坐在木椅子上,椅子咯吱咯吱响了一阵,“你们找我要说什么?”
“毋庸置疑,”希灵说,“关于特纳男爵——我们欣赏了一场您的表演,觉得对于这个话题,我们应该可以达成一些共识和合作。”
“共识?”安特伯顿重复道,“合作?”
他敲了敲桌子,沉吟一会儿,然后探出身子直视希灵的眼睛:“在那之前,我觉得我有必要先知道你是谁?”
“您觉得我们会是什么人?”希灵轻松地问道。
这听起来像是个小小的游戏,安特伯顿并不排斥这个,他又拉远了身子,在三个人——主要是在希灵身上,仔细观察着。
“唔,”他慢慢说,“我的眼力并不十分好,但是也能看得出来你并非普通人。这样看来,只有两种情况了。你是贵族?又或者来自教廷?这通身的气派,也只有这两处能养出你这样的人了。”
“啊,”希灵赞叹道,“您也不像嘴里说的眼力不好,实在是自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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