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三层木楼,高高在上地把两座楼的第三层连为一体。
这两座楼一座取名“迎艳楼”,一座取名“临艳楼”,虽然都没有前院天艳楼高,但内部装饰豪华,所有摆设和用具都极具精致,是供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们挥霍和取乐之用。有些人长年累月以此处为家,把盘剥下来的民脂民膏尽情抖洒在这里,用千千万万老百姓挥汗如雨的血泪钱做为他们**一刻的开销,穷奢极侈,更有甚者丢下妻儿老母,抛弃礼义廉耻,才为这妓院起了地、盖了楼。
第三进院落,也就是天艳楼的最后一重院落所在。这里的气氛与前两座院落截然不同,院门紧闭,很少看到有人走动,冷风吹入,在院中三座小楼间打个卷飘走,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便蔓延开来。
这三座小楼中,位于院两侧对面而建的两座二层小楼楼体较长,楼门楼窗都被人用粗木条钉成栅栏状,不像住人的房间,倒像是两座监狱。
两名襟口、衣袖处都镶有红色宽边的黑衣壮妇此时正从左侧楼中拖出一名赤身露体、浑身布满鞭痕的清秀少女。
一抹眩目的白在夜晚月光下显得尤其柔嫩、动人、楚楚可怜。
可惜这并没有引起两名胖大悍妇的丝毫同情,犹如拖死狗般把少女拖出楼来,向一个有着两名打手把守、可以通往前面第二重院落的角门处走去。
对面楼中,大量容貌清秀却表情悲凄的年轻少女透过窗上栅条缝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脸上流露出同情、恐惧、自怜等复杂的表情。有的女子想起自己曾经在对面楼中经受过的痛苦,眼泪无声地流了下了。
这些被从各地掳掠来的少女们,几乎无一例外经过了对面“留艳楼”中各种可怕刑具的“**”后,这才被释放出来。
经过这种无理由的可怕折磨,少女们心理崩溃,变得甘于认命,毫无反抗地签下卖身的契约,然后进入这座有着经验丰富的花娘传授技巧,美其名曰学习实践、其实是让风月门徒们肆意糟蹋的“蕴艳楼”中,忍辱偷生,慢慢丧失做为人的全部尊严和自我意识,沦为一具可以为天艳楼赢得大量金银财宝的行尸走肉。
在两座长条小楼的中间,一座楼体轻盈、画栋雕梁、挑檐精巧到有如美丽少女在阿娜起舞的绣楼内,同样有着一双美丽却不含一丝感**彩的眼睛,正冷冷地望着楼下这一幕的发生。
看着下方三人消失在重新闭紧的门背后,这位惊艳的脸庞上没有一滴笑靥、犹如冰美人般透出森寒杀意的冷艳美女才开口对立于她身后屋中、脸容丰腴性感、肤白如玉、永远给人以妩媚诱惑的另一位美妇人道:“宁仙儿,你已经得到解药,还回来干什么?”
“姐姐,请你把玉贞还给我!”宁仙儿望着面前已经四十出头,皮肤却依旧娇嫩似少女的高挑美丽女子道:“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全部!”
“你还敢提贞儿?”冷艳女子霍地回过头来,美丽却闪着骇人光芒的大眼盯住宁仙儿,怒斥道:“我慕容姗姗瞎了眼,竟认下你这个义妹,偌大年纪,却去勾引自己的义侄,还为他生下孩子。罚你去给谷存杰那个丑鬼当女奴,已经算是轻饶了你,如果不是华儿苦苦哀求,我早就把你丢入留艳楼中,让你尝遍那些刑具的滋味,生不如死!”
对着慕容姗姗因声色俱厉而变得有点扭曲的俏脸,宁仙儿毫不退缩道:“我把你的杀子仇人引来阆中,这是我应得的奖励。”
“你是想利用柴少宁来对付我吧?”慕容姗姗大笑起来道:“就像你利用他杀死谷存杰一样。”
“谷存杰刚愎自用,根本不是柴少宁的对手,我只是不想陪着他一起死。”宁仙儿争辩道:“我知道谷存杰的人会把消息传给姐姐,以风月门在川中的实力,柴少宁只要敢踏进阆中城,就必定难逃一死的结局。而这最难的一点,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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