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咔踏”落地,马头已经掉了个方向。
孙少阳在马上抱拳问道:“洪老爷子,乔老爷子,许久不见,风采依然。但不知匆匆赶来,所为何事?”
“许久不见,孙大侠为何却过家门而不入?”乔镇海笑道:“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愧见故人?”
对方一见面便语气不善、咄咄逼人,孙少阳一边打马奔过众小身后,迎上近前来的当地武林人士,一边解释道:“小徒新近丧亲,急于返回沧州安葬亲人,不想在路上生事,失礼处还请二位老爷子见谅!待处理完个人事情,孙某再回头与各位把盏致歉。”
“新近丧亲?”洪泰大吃一惊,目光望向孙少阳身后的肖霆道:“霆儿,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洪爷爷,我——”肖霆话未出口,眼泪已经先流了下来。
“假惺惺!”乔镇海身后突然有人叫嚣道:“姓肖的,你家里丧亲?那新里镇余家又该怎么说?谁去替他们发丧?”
“刘兄这话是听谁说的?”孙少阳一眼盯上说话之人,认出是乔镇海的徒弟,名叫刘永泰。
“小徒的话有什么不对么?”乔镇海似乎打一开始便不想和孙少阳敷衍,挡在徒弟身前质问孙少阳。
孙少阳忍下一口怒气,反问道:“新里镇到这里,快马也得一天,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今天就传到了令徒耳朵里!乔老爷子不觉得速度有点太快了吗?”
“听孙大侠口气,于家血案果然属实。”乔镇海不答反问道:“孙大侠不觉得应该向大伙儿解释一下么?”
乔镇海这么一说,随在他身后先入为主的众多当地武林人士顿时骚动起来,纷纷发声质问。
孙少阳并不隐瞒,把发生在新里镇的事如实叙述一遍,对众人道:“这件事摆明是一个阴谋,谁向各位传的消息?把他叫出来当面对质,必有分晓!”
“果然是阴谋!”刘永泰一身黑衣,虎背熊腰,满腮胡须的胖脸上,一双眼闪动着阴恻恻的光芒道:“居然栽赃到路盟主的头上,果然是一个大大的阴谋!”
“轰”一声,人群起了骚动。这里有不少人都是为了讨好圣剑山庄才积极出头,听了刘永泰的话,顿时一个个举刀拔剑,出言喝骂。
孙少阳被人讥讽为栽赃说谎,顿时大怒,厉声压住汹涌的骂声质问刘永泰道:“刘永泰,有话当面说清楚,不要在那里胡言乱语!”
“孙大侠好威风!”乔镇海寸步不让道:“永泰在我面前都不敢和孙大侠当面对话,想那可怜之人已经被吓破了胆,怎么敢再领教孙大侠的虎威?”
“乔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乔镇海步步进逼,孙少阳忍无可忍道:“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乔老爷子凭什么在这里信口开河?”
见双方间气势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洪泰忙插话进来道:“二位各让一步。说实话,我洪泰也不相信孙大侠是那种滥杀无辜之人。匆匆赶来,只是想请孙大侠暂缓行程,随老夫往大名府衙一行,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我已经派人通知犬子,他身为大名府总捕头,相信一定可以还孙大侠一个清白!”
“姓孙的行得正、坐的端,何来还我清白之说?”孙少阳一生行事豪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端坐马上道:“身为故人,我相信两位老爷子及各位并非有意前来刁难孙某,但看得出,你们根本不打算给我辩解的机会。洪老爷子之言貌似合理,但你确定没有被人利用来对付孙某?我敢打赌此去府衙,事情必会生变!霆儿现在的心情极易做出过激行为,这正是我想要避开大家的原因。”
洪泰为之一愣。他对此事也是颇多疑惑,但正因为有所怀疑,收到消息时才想要追上孙少阳问个明白,甚至都没能来得及见一见乔镇海说的那位余家逃难之人。如今听孙少阳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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