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招式。
这种直觉凐灭了慕容姗姗最后的一点希望,慌乱下一个失手,顿时被宋媞兰的长剑划中颈侧,尽管避得及时,血液仍是顺鹅颈流下,把高耸的酥胸染湿一片。
急退一步,慕容姗姗回头打量,柴少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面含冷笑站住了崖边,显然是在防她跳崖自尽。
伤口处的剧痛伴着中毒后的力疲感一起袭来,慕容姗姗最后的一点顽抗心理都被击得米分碎。她纵声狂笑起来道:“柴小贼、宋丫头,你们不用得意,用不了多久,我父亲便会为我报仇,你们就算逃到天边,也必定难逃一死。”
说完后,慕容姗姗眼中忽然流下泪来,仰天叫道:“华儿,娘无能啊,不能为你报仇,娘来陪你了!”高叫声中,剑尖掉转,在柴少宁扑上来前一剑刺入了自己的心窝。
看着慕容姗姗的尸体,宋媞兰恨声道:“真是便宜了她。身为女人,却创立风月门这种丧尽天良的邪派,以残害同胞姐妹为业,真应该让她也尝一尝天艳楼中的酷刑,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到生不如死,柴少宁一阵心痛,问道:“师姐呢?”
可怜的师姐,天知道她在慕容姗姗那个恶毒的女人手底下遭受过多大的痛苦?苍天垂怜,今天终于让她脱出了苦海。
柴少宁激动得几乎流下泪来。未来的日子,他要用毕生的努力给心爱的女人以幸福,再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芷梅姐在庙里。”宋媞兰应了一句,一回头,顿时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手足都变得一片冰凉。
上官柔背对庙门,见宋媞兰神情有异,忙回身察看。
由于比柴少宁靠近庙门,上官柔的目光得以避开残存的庙墙,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林芷梅,她手中尚握着从地上捡得、用来自尽的一把长剑。
柴少宁觉出不妙,飞一般扑进庙内,“啊呀”一声痛叫,摔跌在林芷梅身旁,半晌才回过神来,抱住师姐的尸体放声痛哭。
宋媞兰和上官柔也都傻了眼,呆呆地看着哭泣中的柴少宁和死去的林芷梅尸休,脑中一片空白。
片刻后,上官柔先回过神来,看到林芷梅垂落的指间挂着一幅从裹身帘布上割下的布条。
捡起一看,上面用咬破手指后的血迹写道:“师弟,你一切安好,师姐便放心了。今生还能与你见面,余愿已足。兰儿是我最好的姐妹,会代我照顾你,你切切不可负她。师姐绝笔!”
递交柴少宁。
柴少宁接过看完,更是哭得几欲昏厥,猛地抬着通红的泪眼,冲宋媞兰吼道:“你为什么不看好她?”
宋媞兰同样无比痛心,突然遭受无妄指责,顿时瞪大吃惊的双目,既痛苦又愤怒地望向柴少宁。
柴少宁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全怪宋媞兰,但得而复失的巨大痛苦令他无处发泄,这才牵怒到宋媞兰身上。
喊完,柴少宁也自觉理亏,抱起林芷梅的尸体向庙外走去。
“你去哪里?”宋媞兰急问一句,然而柴少宁根本不予理会。
宋媞兰又气又憋,但现在显然不是理论的时候,只好带着被柴少宁的怒气吓傻了的上官柔跟在后面,一齐离开了这个半崖平台。
三个人分为前后两拨,谁也不说话,一直走出几十里山路,到达一座小镇。
柴少宁冲进一户看上去比较富裕的人家,揪起尚在睡懒觉的家主,掏出大锭金银砸在桌上,为林芷梅换来一套合身的衣服和手饰,以及一个让人看了就会垂泪的骨灰盒。
看着柴少宁有点疯癫的举止,宋媞兰上前想要帮忙,却被柴少宁一把推开。
宋媞兰心痛的哭出声来。
上官柔吓得噤若寒蝉,颤抖着扶了三姐在一旁默默垂泪。
直到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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