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都要偏过头看我一眼,就像怕我有啥过激的反应一样。
我嘿嘿一笑说:“你大哥是纯粹的傻子,不会想那么多。”
高粱红反应奇快,她啧啧嘴,啈啈道:“你可不是傻子,一点也不傻,有哪个傻子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所以这只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你的脑袋太复杂,想得太多啦。”
我看着侯希望,问:“哥哥想多了吗?”
侯希望痴痴的笑,一声不吭,那张小猴脸已经通红通红。
我不知道,究竟是酒水给他着上色,还是他真有些难为情啦!
……
我们从饭店出来,时间已是下午。
一走过马路对面,也就是“北方工业大学”正门前,又和从前一样,我那不争气的肚子开始紧急“工作”起来,一阵叽哩哇啦叫开了。多少年以来,我总是那个熊色,看到好吃的东西就没深没浅的往死里撑,跟八辈子没吃过似的,直到把肚子里的屎撑出来罢了。
高粱红见状,抹了我一眼。
我啈啈道:“咋的?还管拉屎撒尿呀?!”
又说:“赶紧拿手纸来!”
她一?地:“你就这么一点出息。”
但她也出息不到哪儿,翻到兜子底也没找到一旮旯手纸。
天无绝人之路。恰巧此时,突然刮起一股强劲小旋风。一阵短促而尖厉的声音中,伴着一片黑影晃过,一张报纸从“北方工业大学”院里上空中飘出,正飞到我头顶上,急速旋转数圈之后,开始自由落体运动,一下子落在我跟前。我眼疾脚快,一鞋底就踩住了。
侯希望说:“吉人自有天相。”
高粱红说:“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
我自嘲道:“啥事都需要自力更生呀。”。
尿不等人,
屎不由身。
我一阵疾步,走进“北方工业大学”大门。
待绕过主楼正门,非常熟悉一个场面出现在我眼前。
只见那半空之中,一片金色阳光之下,无数面旗帜迎风抖动。而在大地之上,聚集着乌压压一群人,或三、五十人一伙,或百多号人一队,那是人头攒动,群情激愤,正激烈地辩论着什么,辩论到激动之时,还要挥臂高呼几句口号,那愤怒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我立马停下脚步,睁着两眼,四处张望。
当然,我绝不是被眼前这种现象吸引住了。
这等场面,还不至于让我忘记屁门上一堆粑粑。
对于我来说,这种场景一点不稀奇,我小时候已经习以为常,隔三差五就参与这种队伍之中。按照今天流行的话来形容,那时候才是绝对的大场面,全体国人一起跟着疯狂,真正做到“地不分东西南北,人不分男女老幼”,人人参与,景象之壮观,可用“人如山、旗如海”来形容。声音之强烈,用“震耳发聩”也不够,完全是一派“震天动地”的怒吼。
嘿嘿,一言以蔽之——
从前那是真正的“轰轰烈烈”。
现在顶大天属于“小打小闹”。
我之所以停下脚步,因为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挡住了自己视线,叫我找不到走进厕所的方向。直到后来,在一个男学生指引之下,我一路小跑,才钻进那个五味杂陈的空间。
天再高,
地再大,
挡不住人们拉屎撒尿。
一阵畅快之后,我感觉肚子里还有一丝绞痛。毋庸置疑,肯定是大肠里的粑粑还没有拉干净。对此我毫无办法,只有再多蹲一会儿茅坑。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于是,我又静下心来,打开手中那张揉得皱巴巴的报纸,借此难得时机,再装几分钟的读报先生。
我喜欢读报,并且有一个小窍门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