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她香喷喷的身子挡住去路。
她说:“都放假回家去了,难道不想和姐姐话个别。”
我有点不好意思:“嘿嘿,这又不是永别,我们还会见面的。”
她扫眼周围说:“我看还是上班好,这样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我不解其意,附声道:“姐姐要想看我,趁现在就多看我两眼呗。”
她说:“你现在还没死呢!看看你,火都烧上了房你还没一个正行。”
话语间,她还像从前那样,“飞”给我一个令人心悸的眼色。
我当然心领神会,跟在她身后默默上了三楼,走进她的办公室。
她问:“知道为啥叫你?”
我回答得也实在:“不知道。”
她叹道:“你咋就没脑子,不会好好想一想。”
我望着她,很认真想了想,还是没想出一个所以来。
只听她又说:“就知道一个劲儿摇头,不会转一转弯子。”
我实实在在回答道:“我这个臭脑瓜子就是一个摆设,一到正经的时候便用不上,就说上一回你和我说了半天一个‘缓’字,搞到最后我也没弄明白,末了把事全办砸了。”
她说:“过去的事你还提它干啥。”
我说:“现在都已经这样啦,我还能有想啥想法?”
她说:“啥事都得给你剥皮说瓤,你知道不知道?傻刘回水房了。”
我肯定不是一笨到底的人,一听她的话,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过正因为此,我有点不高兴,不耐烦说:“我眼睛不瞎,还看不见这一点事?但不管咋说,人家傻刘是一个正宗的二傻子,我这个大傻老爷们总不能和大傻娘们攀比吧?”
她听了我的话,也立刻卡了壳,只有翕动几下嘴唇。
其实我仔细一想,还是能够猜出来她没有说出的那句话。也许她想对我说,你有啥牛可逼的,不也是一个大傻子吗?我猜测她没好意思说出口,大概怕伤到我的自尊心吧?
此时,再说更多的话已显多余,我默默地走出办公室。
不过,我回头一眸再看情儿的时候,突然生就出一种悲凉。
我悲哀地感觉到,也许自己真的投错了胎,要是自己能脱生一个女人该多好啊!先别说生一个像情儿这样美丽的女子,哪怕脱胎成一个像刘蓓蓓那样“泡泡糖女”也行哦。
记得那年,一种叫“大大泡泡糖”的口香糖流行中国大陆。
那时走在街头巷尾,随处可见女孩子们吹白白的“泡泡”玩。
刘蓓蓓早就不是小女孩,按照今天的话说,她就是嘟着一个装逼的嘴,喜欢玩萌,全车间只有她一个老娘们天天嚼着玩。老王同志看不惯,骂道,弄个避孕套挂嘴上当逼来吹!小孟听了,哼哼一笑,跟着帮腔说,班长你还不知道吧?现在去洗桑拿的人都玩上面。
“代”班长的老王嘿嘿道,三扁儿不如一圆!
但我却深刻感觉到,哪一圆也不如那小嘴刺激美妙。
只是我还不知道, 咱们的老甘同志玩没玩着刘蓓蓓上面的嘴。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我改口管刘蓓蓓叫“泡泡糖女”没有错,一点没冤枉她,因为她亦步亦趋,紧跟着大胖娘们的后尘,已经成了一块嚼在老甘同志嘴里解馋的泡泡糖。
说曹操,曹操到。
我下到一楼时,迎面碰到刘蓓蓓。
“呦,开完会了。”她一边蠕动着嘴一边说。
我斜她一眼:“咋的?你打算给我开一个小会?”
“说啥那?你真想开小会?”她倒是一点不客气。
我坏笑道:“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进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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