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很兴奋说,隔两天就给我摸一回。
在这个世界上,人们忘记最快的就是自己当初的诺言。
高粱红很快就忘记对我的承诺,面对我正当合理的简单要求,也是随她的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倘若赶上她高兴时,连她也会上来劲儿,还得让我吃吃她这儿、裹裹她那儿。如果遇到她不高兴,她就会把我晾在一边,留给我一个黑黑的后脑勺,连理都懒得理我。
当然,非要以此来为我寻找一个洗涮“罪名”的借口,绝对属于一种强词夺理。但我确实敢肯定的是,正如我前面所叙述的事实一样,在这场违背主流意识的“罪恶”活动中,那个疯狂的安绝对是首犯,因为她自始至终驾驭着我,我只是她随叫随到的一个雄性。
……
苟且苟且,
两只狗相会。
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和安从医院出来,一路上如同正常的姨娘和外甥女婿一样,我们还聊了几句师傅最近寄来的一封信。待一走进她的家门,刚才还挂在她嘴边的那个男人,立刻就让她甩到脑瓜子后面。没有意外,在房门关闭一刹那,她立刻开始发疯,一蹦高就勾住我的大脖子。
身不由己的我,抱住她说:“你胆子太大,现在可是大白天!”
她倒是很平静,歪过头,瞥眼墙上的石英钟,然后转过脸,看看窗外,对我说:“时间还早着呢,我们有不少闲工夫,快抱我到沙发上,我喜欢在沙发上玩出的那种感觉。”
在“初五”那天夜里,这个故事开篇第一回,也发生在不起眼的沙发上。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事一旦发生第一次,不仅仅还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而且是一发就不可收拾。在一次次哆哆嗦嗦的疯狂中,我和安又走到了今天下午。只是不知道,我窃取的这一本“盗版“故事书已经翻到了第几页,自然也没办法去分解其中的第几回。
或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一切随天命吧。
……
我气吁吁中说:“小姨,我们是不是在犯罪?”
安一边吭唧着一边说:“……是啊……是啊……。”
……
很快,我无法再控制自己,禁不住长叫一声。
紧接着,急剧扭动屁股的安,她也长长**一声。
在一前一后两声哀叹中,我和安结束了又一次“罪恶”活动。
由于昨晚我几乎一夜未眠,愉悦过后,一股倦意立刻袭上了大脑。我眯缝着眼睛,揉着她的胸说:“我们俩这么做会遭报应的,是该枪毙的,早一天晚一天会吃枪子儿。”
半闭着眼睛的安,毫无在乎说:“你这个傻子有时想得挺复杂呢。”
我辩解道:“你说说看,叫我怎么能想得不复杂呢?你不但是我媳妇的小姨,也同样是我的小姨呀,更重要的你还是我师傅的老婆,你说我这个傻子怎么能想得简单呢?!”
每到此时此刻,我哭的心都有了。
对此,我一点没有为自己解脱罪恶的意思。
想一想从前,师傅曾经对我笑称,怕我喝着他老婆的尿水,他要赶紧给我找一个能喝着尿水的女人。嘿嘿,只是生活开得玩笑太大啦,如今一语成谶!师傅啊,我的师傅,从今以后你用不着再担忧害怕,我已经喝着你老婆的尿水,并且,一直在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中,安突然问:“你想啥呢?”
我被惊了一下,看着她,反问道:“你再想啥呢?”
其实女人想啥我永远不知道,只是安的表情却令我意外,也许她想得很简单,根本不像我有那么多负罪感,依然沉浸在愉悦之中,滋滋抿着嘴唇,仿佛回味着那美妙的感觉。
只听她说:“我想啥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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