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坐车走了。自从大嫂的老爹过世以后,我娘一直想去探望那个没了老头儿的亲家母。
晚上,大嫂弟弟又顺道送信来,我娘和清明今晚就住在大嫂家。
高粱红乐了,她从来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吃饭时开始聊扯我,手就没老实过,钳的我那旮旯好几下。当然,我也不会错过这良宵美景,先一通语言快活,待钻进被窝,立马忙活开了。依照以往惯例,我下意识伸手去闭灯,还没有‘摸’到灯绳,却听到高粱红一声断喝。
“别闭!”她喊。
“为啥?”我问。
但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自从录像带进入我们生活中,带来最大的冲击就是‘性’革命。
革命的初始,犹如学画一样模仿,照人家男‘女’那般动作几下。平时,我和高粱红、清明、再加上我娘,四个人睡在一铺炕上,虽没耽误我俩少干几次大活,但毕竟受客观条件制约,做起那事来别扭压抑,不能够放开身心,集中一个‘精’神头,尽兴尽意地搞那么一回。
阳已复生,
物极必反。
在亮堂堂灯光之下,我盯着一根根晶莹黑亮的乌丝,连啃带胡撸,倒是真放松了。只是这一放松,他娘的竟然放松过头了,那家什器还没捯饬几下呢,已经变成了一根面条。
高粱红一扭屁股:“这么快举白旗了。”
我说:“别急,等我酝酿一会儿再收拾你。”
她咯咯笑了:“你还有那个能耐吗?”
我边鼓捣她边说:“你马上就会见识到。”
她推开我的手:“一边吹牛去。”
我说:“不是我吹,咱小时候就看见过这事。”
她来了‘精’神头,盯着我问:“你看见过你爹和你娘的美事?”
我说:“不是我爹我娘,是黄大麻子和他小老婆……。”
她‘精’神大发,伸手捂住我那旮旯:“快说说。”
于是,我细致剥瓤地给她讲了一遍上“第一课”的经过。
她捏我家什器一下:“这有啥了不起,我还看见过呢。”
我嘿嘿笑道:“你看见你爸和你妈的好事了?”
她呸了我一口说:“傻样儿,我说的是两头猪,就在我们生产队的场院里,一头公猪骑在一头老母猪身上,不停地哼哼叫唤着,围着一大帮小孩子,大家看得可热闹啦!”
我说:“这么好的事你也敢看?”
她又咯咯笑了,说:“那时我才几岁,有啥不敢看的。”
又说:“流出来的那东西像熬出来的大米汤,全淌在地上了。”
我哈哈大笑:“还像大米粥?你没趴地上喝两口啊!”
她又掐了我一把:“你才喝呢!”
我说:“我喝你流出来的水就足够了。”
她按着我的脑袋:“去喝啊!去喝啊!”
我挣了挣脑袋:“还是先吃我吧。”
她已经急红了眼,一头扑到我两‘腿’之间。
仔细一想,咱们小老百姓的生活十分简单,除了吃饭、穿衣、居住这三样基本需求,恐怕没有比干这事更幸福的事情。人无圣贤。老百姓爱干的事,天底下的人都喜欢干。从古至今,无论高高在上的皇帝和贵胄,还是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专家和‘精’英,而且从不分‘春’夏秋冬,人们都夜以继日、乐此不疲。大概正因为如此热衷,我们人类才得以绵延不绝。
在我看来,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常常让人有所忽视,那就是干这活可以因陋就简,抓紧五分八分便能促成此事。咱不去说老甘同志和大胖娘们的事,单说我爹和我娘就足可以证明这一切。想当年,他们二老和我姐我哥同住一铺大炕,一点没耽误创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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