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垂下眼睑。静静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这时。霍去病却开口道:“你说丹青看不清自己的感情。那你呢。你以为执念就是爱情吗。。”
我就好像被人用钢针刺伤。张口大声吼道:“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情。。爱情到底是什么。她是不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她是不是可以为了所谓的爱。抛弃所有。。在我看来。爱情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东西。”吼完。我掉头就跑。那一年的记忆。就像地陷一般。张开了大口。想要将我吞噬。
有人说。如果爱。请用力爱。
而我。能付出的爱。只是比喜欢多一点儿。比真爱少一些。
我怕自己遗传了母亲对爱的渴望和疯狂。怕自己让身边的人受伤。怕自己为了爱情点燃了自己的灵魂。怕自己为了爱情而尸骨无存。
所以。当我口口声声讲着爱情的大道理时。当霍去病识破了我的虚伪时。当那些记忆将我残忍地撕开时。我非常孬种地逃跑了。
在外面游荡到天黑。将记忆再次封存。我又嬉皮笑脸地回到了锦绣公墓。不得不说。我的自我修复能力向来很强。如果不是因为最近情绪不稳定。内分泌严重失调。我也不会那样失控。
面对众人关心的眼神。我笑嘻嘻地说:“只要让我去巴黎。我就没事儿了。”
众人的眼神立刻由关心变成了另一种语言。这种语言可以解读为。。丫就是一没皮没脸的无赖。
天亮后。我背上了行李。与众人挥告别。
当我坐上了出租车。渐行渐远的时候。一个黑色的影子始终站在了锦绣公墓的门口。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我仍旧能感觉到他那承载了苦涩的目光。一直烙在了我的身体上。
我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倒车。换乘飞。随着旅行团一路颠簸。终于在我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到达了巴黎。
我和导游交代了两句之后。便挥与他告别了。
我背着包裹。打了一辆车。直奔宁非白现在的居所。
要问我如何和法国人沟通。其实很简单。我在出国前。便让魏小侯爷帮我用法写了几张卡片。其一便是宁非白的地址。其二就是一些简单的沟通语言。例如:我要吃鸡肉。再例如:请问厕所在哪里。
到达宁非白的住所时。我被看门的法国大叔拦住了去路。
我立刻将宁非白的地址和另一张写有“我是宁非白未婚妻”字样的卡片一同递给他看。
法国大叔看过后。却并没有马上放我上去。而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两眼后。这才友好地笑了笑。然后做出了一个请的势。
我点头致谢。屁颠颠地跑到电梯旁。一路飙升到宁非白所在的楼层。然后捂着急剧加速的心跳。按响了他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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