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问,叶腾涛不由开始回想方才的情况随后摇摇头道:“这倒没有。”
殊不策听了回答后,不由哈哈大笑道:“金将军,我们进军吧!”
此时的金扶松听了方才他们二人的对谈后,也似看出了这其中的问题,随即点了点头后招呼大军道:“全军,随我进发!”
叶腾涛虽不明原因,但看金扶松与殊不策的反应,信心顿时也回来了,连忙道:“那我先去招回方才逃散的将士。”
在得到二人点头后,叶腾涛便拍马而去,而金扶松与殊不策二人便率领大军继续朝杏花岭继续前进。
……
杏花岭大营中,匆匆赶回的剑狂看着这空无一人的大寨,直觉心如同落入万丈深渊,不知该如何。
“人呢?品剑阁的人呢?”剑狂大吼着,但却无一人能回答他。
这时一名弟子拿着一张纸条从南门方向跑来递给剑狂道:“狂剑师,这好像是品剑阁主留下的纸条。”
剑狂闻言立马一把抢过纸条,看了一番后随即将纸怒揉成团甩在地上大吼道:“可恶,内庄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们这是想将前线的弟子都葬送吗?”
旁边的一名弟子听了剑狂的怒吼,连忙蹲下身子捡起方才被剑狂扔在地上的纸团照着上面的内容念道:“当你们看到此信时,我已率领品剑阁所有人员撤往草华山,如此做法非我意愿,乃内庄指示,留此信件是想诸君莫要空等,同时也望诸君能同撤草华山,勿要枉送性命。品剑阁之主剑倾城留。”
“这内庄不是要葬送辛老他们吗?”一名弟子不平道。
“是啊!辛老为山庄做了那么多,内庄那帮只会坐高堂的到底在想些什么?”又一名弟子不平道。
“是啊!是啊!”
“内庄太过分了。”
……
不满声,此起彼伏,充斥在营寨之中,剑狂见此,伸出双手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随后开口道:“现在品剑阁的人走了,王青痕也已撕毁合约,现在能守住这个营寨的只有我们了,也只有我们能为辛老以及前线征战的兄弟们守住这最后的防线,所以我决定留下,有谁愿意同我一起?”
一言落,整个营寨静如死地,因为在场的众人都明白,留下便是十死无生,但不留下……,纵然能偷活一时,但心真的能过得去吗?
“算我一个吧!”之前读信的那名弟子道。
众弟子见有个带头,也随之开始示意。
“也算我一个。”
“还有我。”
“我,我也留下。”
留下的人越来越多,但样也有人黯然离去,到最后原本的五百人留下只有不到两百人。
剑狂看着留下的弟子,看着那一个个视死如归的鲜活面容,不觉泪水悄悄滑落。
突然剑狂的目光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此人面容稚嫩且并非他们这的人,而是品剑阁的人,而此人正是剑欧阳最小的儿子,欧阳剑雨。
剑狂看见他,连忙问道:“剑雨,你怎么在这?”
欧阳剑雨闻言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剑狂一把将欧阳剑雨揽到一遍轻声道:“你不好好待在草华山,跑来这来干嘛?”
欧阳剑雨一把甩开他的手道:“我爹他还在前线,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接着欧阳剑雨又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们守住这的。”
剑狂听了连连摇头,大感无奈,他深知留在此地无疑送死,多欧阳剑雨一人也无非是多一具尸体,再无其他,但当他看到欧阳剑雨那坚定的眼神时他知道,欧阳剑雨是绝对不会乖乖听他的话离开的。
就在剑狂只感焦头烂额之时,突然一个弟子跑来对他道:“狂剑师,南部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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