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峰领命,退出了殿内。
从开始一进来,月铭殇就察觉到了齐泽奕脸上的阴沉,想必是与沫儿有关,于是便问道:“蓝沫怎么样了,可有受伤?”
“没受伤,只是晕了过去!”齐泽奕闷闷地应道,还好没有受伤,如果这个女人私自跑出去还带了一身伤回来,看他不好好修理她才怪,明知道外面那样危险,还敢跑出去!
恰在此时,一个太监小跑着走了进来,勾身行礼着:“启禀皇上,茹妃已经带到!”
“把她押进来!”齐泽奕冷喝出声,本来之前沫儿从未有过怪异的举止,更别说是盗他的令牌偷偷出宫了,可自从这茹妃连次几次接近沫儿后,她就整日心事重重的样子,结果还私自出宫,所以,想不让人怀疑这茹妃也难!
茹妃由两名侍卫押了进来,她一脸惶恐地扑下去跪在地上,凄凄婉婉地低声道:“臣妾见过皇上,不如臣妾犯了何事,皇上要派人这样粗鲁地把臣妾抓来!”
她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心里充满了恐惧,当丫环来报,说蓝沫被救了回来后,她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齐泽奕拍案而起,厉吼道:“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给朕说实话!”
茹妃吓得整个身子都瘫软在了地上,浑身狠狠地打了个哆嗦,看着齐泽奕那副盛怒的样子,已是吓得魂不附体,只好老老实实地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皇上,臣妾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了这样的错,求皇上开恩,饶臣妾一命吧!”茹妃痛哭出声,不过她却省了和夜珲通奸的那一段,如果她敢说和夜珲上过床,想必齐泽奕会当场要了她的命!
齐泽奕气得紧捏双拳,他就知道,能让沫儿甘愿冒险出宫去办的事,除了见孩子,再无其它,没想到夜珲竟然是在这上面做文章,都怪他一时疏忽!
“来人啊,把茹妃杖责五十,然后赶出宫去,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京!”杀了她,还不足以泄恨,他要让这些个害沫儿的女人,在下半生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边疆那种年年干旱的地方,足以将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女人折磨至疯!
茹妃吓得顿时就没有了生气,连求饶的话都再也说不出来,发配边疆,那她此生岂不都要老死在那里……
侍卫押走了茹妃,韩予洛和月铭殇也告了辞,齐泽奕这才前往乾和殿。
寝宫内,月薇儿刚为蓝沫施完针,五毒银针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这番救治,只是先护住蓝沫的经脉,而且她体内的毒针还没有取出来。
薇儿不敢冒然去取,怕万一弄得不好,会让蓝沫毒火攻心更快,所以她必须回去翻阅医书,找到解除五毒的方法。
“她怎么样了?”齐泽奕进来的时候,薇儿刚收拾好针具。
替蓝沫盖好被子,月薇儿回道:“暂时无大碍,只是受了点内伤,我在帮她调理!”她遵从蓝沫意愿,并没有将蓝沫中毒之事告诉齐泽奕,“她身子还很弱,还得昏迷好一阵才会醒来,我先回去给她配药,晚点再过来看她!”
“好,辛苦月姑娘了!”齐泽奕道了谢,让小雪和小碧送月薇儿离开。
看着床上脸上苍白的女人,齐泽奕那满腔怒火顿时化为乌有,只要她能平平安安地回到他身边,他可以不去计较她偷偷出宫一事,因为毕竟这件事情他还是有责任的,如果不是他将孩子藏起来,她又怎么会因为念子心切而中了夜珲的诡计。
可是现在夜珲还在逃,他暂时还不能把孩子接回来,所以,只要等夜珲被抓住,就是她们母子相见之时。
“傻沫儿,我说过会让你见孩子,就不会食言,你做什么这般心急呢?”齐泽奕怜惜地吻上她的额头,心中却在想,是不是该要把宫里剩下的妃子都遣出宫去,才能避免沫儿不用被牵扯进勾心斗角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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