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她这番佛语说得深奥,蓝沫听得似懂非懂,但也不于伤心难过,而是抹了抹眼泪,“母妃,我想在你这儿住上几日,多听你讲些佛语,可好?”
“自然是好的!”青鸢笑着答应,那样温柔慈祥的笑,像一缕温暖的阳光,拂进了蓝沫的心底。
皇宫内,乾和殿上,夜珲满脸怒容地坐在龙椅上,犀利的双眼瞪着殿堂上的大臣,又是一声暴喝响起:“韩予洛的军队都快打到京城了,你们倒是给朕出出主意啊,平日里阿谀奉承的话你们可倒是挺全说,这儿让你们出谋划策,一个个都像哑巴似的,朕是白养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吗!”
他气到了极点,额上青筋暴跳,双手紧捏成拳,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人惧怕的暴戾之气。
龙锦辰和蓝祁对视了一眼,定了定心眼,他站出来,恭身谨慎地道:“皇上请息怒,我军之所以总是战败,全是因那韩予洛确实有过人之才,他领兵打仗数载,从未吃过败仗,若要赢他,想必我军只能智取,不能再同他硬拼!”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智取法?”夜珲收敛了身上的盛怒,不奈烦的坐下,厉声问。
龙锦辰道:“皇上难倒忘了吗,我们手里可有两张王牌,一是恒王,二是韩予洛的夫人,单是这两人,绝对可以制服他韩予洛!”
夜珲若有所思地拧了拧眉,他当然知道这两个筹码,可是太皇太后有令,只许囚禁恒王,不许动他一根汗毛,他若是为了赢仗,把恒王弄去当人质,只怕太皇太后那关就过不了。
至于,初希瑶……
这个他一直没得到的女人,在这紧要关心,他也绝对不会对她手软!
“龙锦辰,朕命你派人重兵把守将军府,前前后后都给朕围住,他韩予洛若是敢攻进皇城,朕就要让他的夫人陪葬!”夜珲一声令下,怒然而起,甩袖离开。
终于退朝,那些个被吓坏的大臣总算是松了口气,龙锦辰和蓝祁先后出了乾和殿。
“锦辰,你说,我们真有这胜算,能制服韩予洛吗?”蓝祁与他并肩而行,小声地问道。
龙锦辰皱着双眉,道:“这实再是难说,我军已经士气低下,若光是把希望放在那所谓的筹码上,也未必会赢!”
“那你方才怎么还和皇上说了那样的话?”蓝祁不解地问。
“我也是为了让皇上暂时放宽心,你我都是文臣,难倒要向武将一样穿上战甲,上阵杀敌,去为皇上分忧吗?”龙锦辰无奈地说道。
蓝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得有是有理……对了,我妹妹近日来可好?”
“还是老样子,饭吃得少,话也不多,不如随我去府上看看她吧!”
“也好!”
“不过得先带兵把将军府给围了!”
两人一同坐上了左相府的马车,出了皇宫,拿了皇上的圣旨去兵部领了一百余精兵,直往将军府而去。
暖阳高照,一丝金的阳光透过小轩窗,落在了希瑶绝美的脸蛋上,她端坐于窗前,正安静地绣着一对戏水鸳鸯,却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丫环焦急的声音响起。
“夫人,不好了,左相和右相大人派兵把咱们将军府团团围住了!”
闻言,希瑶手中的绣针猛地刺偏,扎进了她的手指中。
她只是拧了拧眉,并未呼痛,垂眸看着手指上冒出的血点,不禁想,这一天终是来了。
予洛的大军就快要攻入皇城,夜珲终于按捺不住,要来拿她当筹码了吗?
这次,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夜珲的棋子,对予洛构成任何威胁!
希瑶不慌不忙地搁下绣盘,起身,看着丫环一脸惊慌的样子,淡笑道:“只是围府罢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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