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恕罪,奴婢身体有所不适,不能起来给王爷请安!”
齐泽奕只觉得喉间似被万火焚烧,辣辣地痛着,他坐下去,轻抬手臂,然却将手停在了半空,不敢摸向她的小腹……
他深吸着气,咬着唇,发音艰难地问:“你…孩子,没了吗?”
闻言,蓝沫一愣,本该明亮的双眸瞬间黯然,蒙上了一层灰色,她轻抬眸帘,怔怔地望向他,一言不发,像是以沉默,代表默认!
齐泽奕顿觉心沉谷底,那是种怎样无法言说的痛!
“你的武功在她之上,为什么还会被她伤着?”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冷然地质问着。
蓝沫幽幽开口:“王爷不是警告过,让奴婢谨言慎行吗,所以,奴婢又岂敢反抗,也免得再落得一个不敬之名!”
齐泽奕气结,却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可他的警告,只是想让她安份些,不要惹事,而不是这样任人欺负啊!这个女人是存心和他对着干吗!
不管现在错在于谁的身上,他们的孩子终究是没了!想到这些,一股强大的怒火瞬间由喉间直燃烧到心底,齐泽奕的俊脸阴沉如云,对着外面一声暴喝:“罗峰,传佟妃过来见本王!”
该死的女人,竟敢一而再再二三地对沫儿下手,真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在边关的时候,她下毒手鞭打蓝沫,那时他未恢复记忆,只是将她赶回京来,已经算是手下留情,没想到她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地伤害蓝沫,害死了他们还未出生的孩子,简直可恶!
相较他的盛恼,蓝沫却仍旧平静若然,她望着这个充满怒气的男人,吐气如丝地轻问:“你不是该恨我的吗,孩子没了就没了,生这么大气做什么,难不成,你是希望,我为你生个孩子吗?”
犹记得之前她病着时,是那么渴望为他生个孩子,可是时过境迁,她已不再强求。
齐泽奕身心都在抽痛,她这样说,是在反怪他吗?
这一生,他只想要她为他生孩子,可是现在孩子没了,她却仿似不痛不痒,是在怪他,才故意这样的吗?
是啊,是该怪他,若不是他在众妃面前说她只是一名下等的奴婢,佟妃又怎么会有那个胆子欺负她!
然他还未开口说话,就见小雪和小碧走了进来,两个丫头一人手中提着几包药,一人端着还在冒热气的汤碗。
见了他,二人皆是一愣,旋即施身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齐泽奕冷着脸应了一声,眸光看向小碧手中的药,本想端过来亲自喂蓝沫喝,却在这时,罗峰来报:“王爷,佟妃已到!”
俊脸比方才还要沉上几分,齐泽奕起身,对小雪和小碧吩咐道:“好生照顾她!”
看着齐泽奕这般怒气冲冲的离开,小碧甚是不解,将手中端的红枣甜汤递给蓝沫:“阿南,王爷这是怎么了,生如此大气?”
蓝沫揉了揉还隐隐作前的小腹,接过甜汤喝了两口,暖暖的汤一入腹,顿时让她感觉轻松不少。
“他以为我流产了!”蓝沫风轻云淡地说,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这误会可真是大了,她不过是在被佟妃踢着的时候刚好来了葵水而已,只因佟妃的脚劲大,所以让她的葵水急涌了出来,也伤了小腹,害她痛成了这般。
小雪和小碧同时嗔目结舌,流产?
难怪王爷生那么大气!若是蓝沫真流了产,别说王爷,就是她们两个,也绝计不会饶了佟妃!
而这厢,不知真相的齐泽奕已是怒火朝天地到了院中,佟妃也是害怕的,见他出来,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妾身见过王爷!”
齐泽奕不发一言,走上前去,狠狠地拧起她脖子上的衣襟,冷厉出声:“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动她的?”
佟妃全然没了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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