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将床边的灯笼点燃。
蓝沫微愣,刚才不是还说没有灯么,怎么这会儿竟能点燃蜡烛了,真是个腹黑的家伙啊!
在她失神这个空挡,齐泽奕已经动作麻利地解开了她的衣衫,正认真仔细地检查着她身上的伤口,还好没有裂开的,所有的伤都已经开始结痂,看来那药膏的效果确实不错。
蓝沫怔怔地望着他专注的神情,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正是地呈现在他面前,直到他忽地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时,她才突然意识到,苍白的脸颊瞬间羞得通红。
“这会儿害什么羞,上午让本王给你抹药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脸红!”齐泽奕被她娇羞的神情逗得一乐,忍不住出语调侃她。
蓝沫窘迫不已,抓起衣衫遮住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神色黯然地道:“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难看?”那些狰狞的伤口就像是一条条蚯蚓,有着说不出的恶心,连她自己都不忍多看一眼。
齐泽奕挑了挑眉,暧昧邪气地问:“难不难看,与本王有关吗?”
蓝沫语塞,竟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是啊,自己的身体变丑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毕竟他现在可是有六个妃子,个个貌美如花不说,身体也是完美的毫无瑕疵,她又拿什么和她们比呢?
她不再说话,默默地穿好衣服,闷不吭声地躺回床上,闭了眼,睡觉。
她这突然而来的安静流露出一种怅然的落寞,齐泽奕看在眼里,痛在心中。
侧身躺在床上,齐泽奕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弄着她耳边的发丝,薄如花瓣的双唇轻启,缓声道:“不管是什么样子,本王都不会在乎,可是不知道,你的阿亚王子,会在乎吗?”
假装睡觉的蓝沫睁开眸子,抬起眼帘正对向他,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怜惜和疼爱,这样深情的眼神,让她暂时挥去了心底的阴霾,然后微微一笑,“别人是否在乎,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要你不在乎就好!”
她的笑轻柔如风,如飘飞的羽毛,在他心底扫开一层涟漪,久久无法平静,因为这是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到她的笑容。本以为她是个只会哭的女人,没想到,她笑起来的时候,如此好看。
齐泽奕心生怜爱地抚上她唇角的笑容,哄道:“睡吧,我在这守着你!”
蓝沫难得温顺地点头,闭上眸子,将他的手紧紧握住,很快便进入了梦香。
翌日,太守府书房内。
罗峰正在如实向齐泽奕禀报:“启禀王爷,属下带人将整个司洛城找了遍,都没有发现太子侧妃初希若的身影!”
“她要是想躲,又岂会轻易让你们找着!”这些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吩咐下去,见到可疑人物,要多加盘问!”
“是!”罗峰恭敬应道,旋即又吞吞吐吐地发出声音:“王爷…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齐泽奕拧眉,看向他:“有事就说!”
“您将喀昌国的奸细带回太守府,已经引起了军中众将士的不满,还请王爷速回军营,给众将士一个说法,以平众怒!”
闻言,齐泽奕的眉头皱得更紧,不悦地厉声道:“回去告诉他们,就说奸细已经被佟妃鞭打至死,以后若是谁在敢提奸细一事,军法处置!”
他就不信了,自己乃堂堂军中统帅,难不成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就在此时,只见一个丫环神色慌张地闯进了书房,没点规矩地喊道:“王爷,那位姑娘不肯让奴婢们给她换药,也不肯吃药,嚷嚷着说要离开,奴婢们实再没有办法了!”
齐泽奕心中猛震,昨晚她不是还好好的嘛,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
他凛着脸,大步流星地离开书房,很快就来到了蓝沫的屋子。
蓝沫正气喘吁吁地倚在床边,头上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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