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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看向他,挤出一抹苍白的笑,“这哪能算欺负,这位公司想必是找人心切,所以才误以为我是他要找的人,阿亚你又何必与他计较,放他走吧!”
“阿月姐姐!”
“乖,我有些累了!”
无视阿亚的愤怒,阿月神情淡然从容地朝屋子走去,却在门边又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地道:“公子,将你的朋友带走吧,我这里不喜欢有陌生人!”
这明显的逐客令唤回了月铭殇无比惆怅的思绪,虽说这一年来他已经有了无数次的失望,可为何这次,却让他如此难过,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这月神,是他找到薇儿的唯一希望……
可她的容貌,她的声音,还有她的身影,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没有看出半点薇儿的影子。
月铭殇不再多言,迈步走进屋内。
阿亚敛了敛怒意,抬手不奈地挥了挥,方才那十几个黑衣人又瞬间消失。
“刚才是在下鲁莽,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海涵!”至始至终,都是他失了礼,所以一进到屋内,月铭殇便对阿月施身赔礼至歉。
“无碍,公子带她走吧!”
阿月淡漠地应了一句,指了指床上的蓝沫,然后走到一边的药桌前,开始捣鼓药草,不再理会月铭殇。
月铭殇之才扶起蓝沫,慢步朝屋外走去。
见他带着蓝沫,阿亚并没有阻止,因为他自有他的打算。
将蓝沫带回住处,月铭殇又去镇上为她抓了些药,当他煎好药端去喂她时,却见她睡得并不安稳,额头上满是细小的汗珠,嘴里还不停地发出破碎的呓语。
他凝神一听,这才听清楚,她喊的,只有一个字:奕……
“你这个傻丫头!”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喂她喝了药,然后坐在一旁边,想着应该让蓝沫回到齐泽奕的身边,再者就是那个月神,今天见到她的容貌时,他只顾着失落去了,现下回想起来,总觉得事情并不这样简单。
阿亚是喀昌国的二王子,传闻中的月神行踪飘忽不定,总是独来独往,可今日一见,她竟和阿亚有关联,而且他们的关系还并不一般!
诸多疑惑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打定主意,寻思着等蓝沫醒过来后,再去山谷会一会那月神。
直到翌日晌午时分,蓝沫才从昏睡中幽幽转醒。
“奕…水…我要喝水……”她的眼睛有些朦胧不清,模糊地看着床边所坐之人,难受地发出吵哑的声音。
月铭殇倾身倒来茶水,然后扶起她,将茶沿放在她的唇边。
蓝沫如饥似渴,一闻到茶水的幽香,立刻抓住月铭殇的手,然后‘咕噜’‘咕噜’将茶喝了个干净。
“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月铭殇温柔地出声,用手帮她拢了拢头发。
离声,蓝沫身体明显一震,迷离的双眸这才渐渐清晰,怔怔地向着月铭殇发呆。
她的脸上没有血色,苍白地像一张薄纸,嘴唇有些干裂,就像是病入膏肓的人一样,有些吓人。
见她这般呆呆地模样,月铭殇一愣,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打趣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睡了一天,人就睡傻了吗?”
回答他的,仍旧是蓝沫痴呆的样子,她一动也不动地坐着,只是清晰了一瞬间的双眼倾刻间变得混浊,有些空洞无神地盯着他!
月铭殇心中一凛,莫非是她体内的蛊虫没有解干净,所以她醒后,才变成了这样痴傻的样子?
“阿南,看着我,说句话!”他担心地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口吻暗含了些命令。
然蓝沫还是一如既往地呆愣着,不动不语,像是一个木头人。
月铭殇有些害怕了,万一她永远都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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