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二哥一个样子。”
前后都被捎带上的兄弟俩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裴子岫先撅了嘴道:“林大哥这话也太冤枉我啦,我原不过随口一说,怎么就把我和二哥扒拉到一块儿去了。”他一心想要明辨自己,对裴子峻频频投过来的目光视而不见,径自道:“二哥最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心里虽爱惜林姐姐,可嘴上是一句话也说不出的。我哪里就和他一样了,林大哥可别这么说。”
眼瞧着自家的弟弟三言两句就把自己给出卖了个干净,裴子峻脸上作烧,咳嗽了半天也不见人搭理。只好迎上林泽和水湛打趣的目光,努力自救。“这小子是书读得傻了,说话越发地没了章法。”
“怎么又怪上我来?”裴子岫被裴子峻这么一说,更是不服气得很,索性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对林泽说了。
“林大哥你可不知道,我二哥那书桌上还搁着一只锦盒,从不叫人碰的。我还当是什么贵重的宝贝,偷偷去瞧了,竟是姑娘家戴的步摇。上头的花式我都还记得呢,是芙蓉泣露的,那样式当真再好看不过的。只是没两日,那步摇就不见了,也不知送去了哪里。哎,林大哥,你说奇不奇?”
林泽想了想,自家妹妹前段日子忽然换了步摇簪戴,可不是那芙蓉泣露的样式嘛!
暗暗瞪了裴子峻一眼,林泽示意裴子岫继续说下去。
被林泽一个凶狠的目光给瞪得气势全无,正想要伸手拉回口无遮拦的幼弟时,就见裴子岫不知何时已经乖觉地靠在了林泽的身侧,一副哥俩好的架势险些没让裴子峻吐血。他怎么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就和林泽这么亲密无间了?
裴子岫犹自不觉,兴冲冲地只管把自家呆头呆脑的二哥给出卖了个底朝天儿。左不过眼前的人都是和二哥最交好的,他这可不是一时兴起的念头。自家二哥那沉闷的性子,要给他自个儿来说,还不定哪一日才叫林大哥知道呢。反正他是个孩子,谁和他计较呢。比起笨口拙舌的裴子峻来,显然,裴子岫更加伶俐聪明些。
林泽听了好半晌,等到裴子岫说到口干舌燥时,才淡淡地递了一盏茶过去,瞅着裴子岫喝下了,才不咸不淡地哼哼道:“我还从来不知道,原来裴大哥好玲珑的心思,这些年里,来来回回还送了不少东西到咱们家呢。”
裴子峻脸上的红晕自打林泽进门就没褪下过,眼下瞧着自己已经被幼弟给出卖了个彻底。索性也不理会,只迎着林泽的目光,眸色愈发坚定地说:“愚兄所求,唯卿一人尔。”顿了顿,“还望……成全。”
唔。
林泽摩挲了两下下巴,对裴子峻的态度十分满意。耳听得裴子峻的承诺和表白,林泽扬起一抹清浅的笑意,若是他没料错,裴子峻微微停顿的话音,显然是准备要叫他“大舅子”的了?想到这里,林泽唇边的弧度越发大了不少,等黛玉嫁给了裴子峻,也不知道裴子峻怎么和自己互相称呼呢。
“裴大哥的人品我自是信得过,小妹年幼,素来体弱。虽有杏林圣手照料,总也免不了有些纤柔。裴大哥若果然疼惜小妹,还望裴大哥真心相待,他日喜结连理,也请裴大哥好生照料小妹。我这做哥哥的,唯有此愿罢了。”
一番话,说得裴子峻感激不尽,心知自己在林泽这里算是过关合格了,当下便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来,手里沏茶倒水道谢不已不在话下。
却说从裴府出来,林泽低头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水湛拉着自己的手,双唇微微抿起,心里不知怎么的,竟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怎么了,竟又呆呆的出了神。”
见长安套了马车过来,水湛正要拉着林泽上车,却又见他怔怔地出神,一双灵动的眼中隐隐浮现出几许迷惘,心中一紧,想也不想地便将林泽往自己的怀里扣了扣。
被水湛的动作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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