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贾政心里只觉得悲苦万分。为何他竟娶了这么个没眼力劲的蠢妇?
这话题既然已经谈完,林如海自然也没有什么多坐下去的欲.望。不说贾母那一脸的算计,就是王夫人腆着脸想要上来再要些好处的样子就够让他膈应的了。到这时候,就是林如海也不得不佩服自家的大儿子,那得有多大的毅力才能独自一人面对这么些个豺狼虎豹呀!
贾母眼瞧着目的也达到了,虽然中途杀出个猪队友,可好歹也让林如海许下了个口头承诺。她当然知道文人重诺,尤其是林如海这样的,一诺千金重,说出去的话再没收回来的道理。贾母觉得很满意,所以只又笑着关怀了几句林家后就让林如海走了。
林如海前脚才走,贾赦就已经站起了身,在贾母皱着眉头的时候淡淡地道了一句再见,就追着林如海的步伐跑了。剩下邢夫人在后面落后了几步,看着贾母阴晴不定的脸色,她倒也没什么过去那样的惶恐,只笑着解释道:“大老爷近来又瞧见了一样儿好东西,这时候走得这么急,怕是赶着回去看那宝贝儿呢。”眨了眨眼睛,邢夫人又屈膝道:“不如就儿媳在这里陪着老太太罢?”
瞧瞧,这从前笨口拙舌的邢夫人在凤姐夜以继日的j□j下,比起凤姐那讨巧的嘴来可也不差。那些个谎话是拈手即来,说起来是连草稿也不打的。什么宝贝,她一个眼睛缝儿都没瞅见。瞧着老爷走得那么着急,定是追着姑老爷去的。
想来,能和姑老爷挂钩的事儿,必定是好事儿。邢夫人虽然有时候笨了点,那也是从前了。现在每日里和凤姐聊聊这儿说说那儿的,眼界开阔了,自然想得也长远了些。她纵不知道贾赦心里有什么主意,但她知道,必定是为大房筹谋的。所以她自然不能让老太太给大老爷使了绊子。
只是贾母不怎么待见大房。瞧着邢夫人这副赶着要来孝顺她的样子,却也不想搭理,何况她还想教训王夫人呢,岂能让邢夫人在一旁看着得了意。便只口头上训了两句,说什么“爷们儿有时候做事儿想不到的,你做太太的在一旁还不提点着要你何用呢?”等等,便打发着邢夫人快去服侍贾赦了。
等邢夫人走了,贾母便瞪着王夫人道:“蠢妇,跪下!”
贾政是个地地道道的孝子,贾母的话他是从来没违背过的。所以一听这话,他可不管王夫人脸上是怎么一副委屈的神色,只漠不关心的把脸一转,不想搭理。
王夫人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听着贾母一句句的数落,心里却也不觉得后悔。她听不懂平调的好处,她只觉得若以后贾政当真是去了吏部,纵有升迁的机会,那也是在林如海的手底下。做妻舅的在妹婿手底下,说出去脸上也没什么光彩。
她心里还膈应贾敏呢,纵然人死了,也不能平复王夫人心里的不痛快。就这么着,她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丈夫去捧林如海的脚呢,说出去元春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她荣国府二太太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可这些话,她没说出口。因为她知道,她说出来,贾母不会听。贾政最是个听老太太话的孝子,怎么可能站在她这一边呢。所以,王夫人打从一开始也没打算把这话说出来。
贾母在上头训着,王夫人就跪在那里听着。
外头敲锣打鼓的唱着戏,里头一坐一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贾政作为唯一的观众,在看着王夫人越来越木然的表情后,也甚觉无趣。他虽然也觉得王氏该训,可今日既得了林如海的一句准话,他心里正高兴着呢。看着贾母训累了,便上前扶着贾母道:“母亲。今儿个可是您的好日子,也该出去玩乐玩乐。怎么偏在这里和她计较,有什么意思。不如儿子陪母亲一起出去,可好?”
贾母呷了一口茶,心想也是这个道理。
今儿个贾母生辰,好些个命妇也有来恭贺,女眷坐在一处聊天玩笑,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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