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语气深沉,也不知道是在说谁的吐了一句,“真是太松懈了!”
浅浅转头看过去,站姿有些僵挺的真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戴好了帽子,宽大的帽檐恰好遮住了大半张脸,完全看不清对方是个什么表情。说起来被轰出教室罚站这事,估计对真田这种三优学生来说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不会留下什么心理创伤了吧?浅浅眼角抽了抽,小心翼翼的扯了扯真田的衣角,弱弱的出声:“抱歉,我发誓那个之前那纯粹是口误,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真田又不自觉的去拽帽檐,半响才说了一句,“...站好了。”
这种历经沧桑的口气是怎么回事啊?浅浅一噎,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乖乖的站好,盯着走廊玻璃外的大片的蓝天开始发呆。
还没到下课的时候,整个楼道里安静的能听到教室里老师的讲课声,甚至更远点几间教室的读书声都清晰可闻。沉默而安谧的气氛开始一点点蔓延,喧闹的心逐渐的淡了下来,升腾而起的反而是一种之前不曾感受过的平静祥和。一只蝴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在窗外打了一会转,又晃晃悠悠的飞走。三人难得默契的目送蝴蝶远去,而后幸村忽然轻笑出声,“其实这样也挺好,不被罚站的话,可不会知道教学楼里还会有这样平和的风景。”
浅浅无语,“谁会在罚站的时候欣赏风景啊?”
“我从来没被罚过。像这样被罚站到走廊里,”真田似乎也有些感概,只是说到一半突然转向浅浅重点指出,“更是从来没有过。”
“别看着我说啊!”浅浅不由寒毛一竖,指着幸村说道:“这家伙也有份的好不好?”
“三人一起被罚站啊,想想似乎挺有趣的。”幸村却完全不以为意,只是侧头想了想,笑意不减的继续说:“这样的机会估计再也不会有了吧?”
喂!浅浅膜拜的瞅了瞅幸村,扶额大大的叹了口气,“虽然有人说不曾有一点叛逆的学生时代也是一种遗憾,但这种能上立海大新闻头版头条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有的比较好。”
“是吗?”幸村莞尔一笑,忽然想起什么顿时兴致高涨起来,“差点忘了,这周末绘画社要举办画展,我还一直在苦恼要画什么呢。不如就作画纪念一下这次难得的罚站好了,正好,浅浅和真田你们来当我的模特吧?”
“模特?”真田和浅浅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清了对方额头上几乎具现化的冷汗。
“是那种一摆姿势好几个小时的模特吗?”浅浅揣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摇头说道:“这个一向克制的真田保证适合,放过我吧,我绝对不是干这个的料啊。”
“克制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吗?”真田表情差点皲裂,直接斩钉截铁的拒绝,“抱歉,幸村。我也没时间,有关交流赛的事宜还需要我去找冰帝的神监督询问。”
“没关系,不会耽误你去冰帝的,真田。”幸村笑意不变的挨个扫过两人,“而且,只要有了灵感,也用不着摆几个小时的姿势。更何况,我也没说一次就要完成,离周末还有好几天,可以慢慢来。”
“慢慢来?”“那你要是没灵感呢?”
真田和浅浅几乎同时发出惊呼,两人又一次对视,然后再次看清彼此额头的虚汗。
“那个..我是说,”默了默,浅浅移开视线轻咳了一声,“其实我刚出院,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真田也跟着开口:“这几天我侄子要我叫他练习网球,所以...”
“呵呵,真田,浅浅,”幸村忍不住笑出声来,语气愈发的柔和,“你们俩胆子不小啊。”
正继续想法找借口推辞的两人瞬间哑火,真田沉默了数秒,终于出声:“我知道了。”
喂!浅浅瞬间侧目,盯着幸村圣光微笑的压力还是问了一句,“真田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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