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开口:“你看着我!”
浅浅只是侧垂了视线,白马探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一字一句的低声开口,“多事?你们家的事?!沐廷是你爷爷,也是我爷爷!你告诉我,自己的家人遭遇了不测,你要我怎么视若无睹?”他说着,突然伸过手抬起了浅浅的下巴,目光灼灼的直视过去,“还是说,自己心爱的女人变成了这幅摸样,你要我置若罔闻么?沐团团,你到底想要把我推开多远?!”
白马探的视线很炙热,浅浅嘴唇哆嗦的想侧开脑袋,却被牵制着只能半垂了视线,目光不期而遇的正对上对方胸口的伤痕,于是惯性的紧咬了唇,轻阖了眼睛。睫毛微动,紧跟着湿润起来,浅浅下意识的想去摸那伤口,却在感觉到对方皮肤散发的热意烘烤指尖时,猛然回收。
白马探的手快速的伸了过来,把欲逃离的手紧按在自己的心口,另一只手的拇指同时抵开了浅浅紧咬着下唇的牙齿,指肚在浅浅唇上轻轻来回摩挲,白马探的声音这才响起,“自从那个时候,你傻乎乎的哭喊着‘吃什么补什么’,然后把自己的血喂给了我,我的心跳就和你的联系在一起了。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不会死,至少不会比你先死,你那些无所谓的担心,全部可以抛开。”
曾经的记忆不期然的蔓上脑海,那是两人赌气跑去森林探险决斗,结果不小心双双摔进废置的猎坑。白马探护着浅浅,自己却磕破了脑袋,血流的一塌糊涂,浅浅惊慌失措,不知所措间想起爷爷总唠叨‘吃什么补什么’的俗语,看着白马血流了一地,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于是毫不犹豫的割破了手腕把自己的血强迫的灌了他不少。
这段往事因为之后的惩罚训斥,被两人有志一同的压在心底不在提起,现在突然听白马说起,只觉得心里不可压制的沉重。冰凉的手心感受到白马有力的心跳,浅浅想嘲笑,却只是无力的牵动了嘴角,想挣开却被压得更紧。
“你一直都是个笨蛋呐,为了不让别人受到伤害,所以总是自己背负一切。但是团团,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重要的人,我在这里发誓,我会尽全力守护你!”
“不要再说了!”浅浅浑身发僵,直觉的不想再听下去,挣了一下没睁开,于是用力的摇头,然后苦笑出声,“怎么样都无所谓,我不需要人陪,能不能请你不要再管我了,我承受不起!!我都告诉过你们我承受不起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说!”
白马探突然沉默下来,静了几秒之后放开了手,低头看了眼被撕坏的衣服,拨了下刘海轻笑起来,“你喜欢亲近那些少年,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让你觉得轻松,我很眼红呢!”他说着,顿了顿再开口,语气却带了些隐隐的霸气,“那个组织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一根刺呢,因为它的关系,你现在只会逃避我的感情,为了不在这里止步不前,我也会把那根刺拔掉。我会陪你很久,所以请你认清陪你的人是我!”
浅浅呆立当场,白马探却不再多说径直转身离开。
八卦之心大概是无论什么人都有的,被锁死的厕所门突然打开,外面的人看着白马探衣衫不整,胸口衣襟因为少了扣子而微敞的出来,立刻齐齐倒吸了口冷气,探头探脑的巴望厕所里的另一个人。
白马探嘴角不自觉的扯了一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们都在这里等什么?我们吵架,有什么好看的?”
“吵架是没好看的。”有人迅速接口,语气带着些焦急还诡异夹杂着些无力,“问题是刚才我上厕所刚上到一半,你能不能先让里面那位出来?”
围着的人里立刻有人赞同的点头,白马探眉梢一挑,眼角余光扫见洗手池角落放着的牌子,立刻走过去拿出来贴在了门上。关上了门将各怀心思的视线隔绝在门外,这才不咸不淡的开口,“我记得,这层楼的厕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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