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略红道:“属下,属下只说,是,为了寻找,月白。”
蛇女何等聪明人物,听罢稍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关节,于是又是咯咯一笑道:“我的卢大将军,虽然我喜欢你喜欢的紧,可有时候,越是佩服你,也就越是鄙夷你。本宫还以为你会想着小阴人既然已经动心,给她个甜头,而后一路吊着她,让她为你赴汤蹈火也就是了。本宫着实想不到,你竟说是要找月白。”
说罢看了他一眼,卢惜归面上已然有些红,蛇女冷笑一声,继续道;“想来是,我的卢大将军是说,除了月白谁都不行,此生心里唯有月白一人而已,可惜自己爱妻不知去向何方,卢大将军寻找爱妻的路上遇到了些困难,无力继续。这小阴人便动了心,想着就算是牺牲自己,也一定要成全自己爱的男人。我说的,可是也不是?我的卢大将军?”
卢惜归讪讪一笑,唯有点头,不敢说话。
蛇女看他的眼神多了些鄙夷,却依旧笑道:“我的卢大将军,你这招,可比直接玩弄人家感情不知道狠了多少倍呢。啧啧啧,这种狠招,也只有你想得出来啊。我的,卢大将军。兵不血刃,果然好手段。”
蛇女说罢又勾起他下巴,似笑非笑盯着他道:“你自己慢慢同这小阴人布阵,本宫在暗花界等你。啊,对了,这小阴人,你若是想享用一下,本宫并不介意。顺便说一句,这小阴人,可不仅仅是百年一见的小阴人呐。就连那里呀,可也是百年一见的盘龙名器呢,难得至极。此等名器,连本宫也不过是百年前受用过一次罢了,那滋味啊,真让人怀念,哈哈。不过,等本宫用过,这小阴人,也就废了。去暗花界之前,我的卢大将军,不妨试试,机会难得,莫要错过哦,哈哈哈。”蛇女大笑着,扭着一条细腰,款款出了门去。
卢惜归恭敬弯着腰,恭送着蛇女离去。直到确定了蛇女已经掐诀儿离开,那张一直强颜欢笑的脸,终于松弛下来,卢惜归的脸色,阴沉得仿佛即将迎来暴风雨的盛夏傍晚,黑透了。
他随意撩开长衫下摆,靠着墙,盘腿就地坐下,状若丧家之犬,再无人前那副翩翩公子模样。
卢惜归双目无神,抬头看着房梁,脸上一派灰白颓唐,他歪了歪头,看了看床上的小柳儿,又扭头看了看外面,鸠噬天还露了出来一只脚,他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到底是活着的幸运些,还是死了的,更幸运些。”他转头又看了看小柳儿,目中透出一丝悲悯。
他起身走到床边,摸了摸少女的脸蛋,低声道:“若不是,若不是半路出了变故,何至于,要连累你至此。”说罢,又自嘲一声,“你虽然要有些痛处,却能练就暗花界绝学,也是福祸相依。我自己,倒真是可笑至极。何况,对你都有这般愧疚,我又该,如何面对月白。月白她,生生世世,都微笑着,心甘情愿,死于我手。”
说罢双手捂脸,简直想哭,却发现自己却连哭,都哭不出来。卢惜归只觉内心压抑无可发泄,于是仰头长啸一声,一把撕裂了自己的衣衫,径直朝着床上仍旧沉睡着的小柳儿,扑了过去……
接下来几日,卢惜归让小柳儿好生将养着,将身子稍稍养好了些,才带她前往暗花界。小柳儿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卢惜归有过一度,看他白衣翩翩,依然是自己爱慕时候的样子,依然满心的欢喜。
卢惜归待她也只是有礼,并无过分亲昵。小柳儿只觉得自己被尊重,却也生疏。一面开心,一面难过。
卢惜归只道寻的道长在别的地界,要寻得月白踪影,需得过去,听一位相识的道长指点。小柳儿点头称是,便随着他做了马车,一路颠簸。
小柳儿在车中垂了帘子,只觉得车马走了十余日便到了地方,实在是快。却不知卢惜归暗地里加快了速度,若是一般的车马,怕是要走上一年。
这一日,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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