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浸月皱了皱眉头,她现在不要尽力,要的是万无一失,两个孩子出不得任何闪失。
若是不带着马车出城,京城外到下个驿站,足足有马车一天的路程,光是凭着这五个人的轻功,还有江浸月和孩子们的几双腿,怕是两天也未必能到,再有吃的东西,用的银票,样样都是及时即刻要用的...
绿萝扶着还有些痛的肩膀,与绿意一同进了门,对着江浸月小声的说道:“娘娘,收拾好了。”
石桌子上,炭炉上的茶吊子一直在滚水,白色的水雾从壶嘴里发出,又消散在了冰冷的空气里。
江浸月垂着眼睛想了一会,慢慢的坐到了石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
“去交代虎哥,府内看的严些,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也不准任何人出去。”
院内站着黑压压的一片人,青伯,绿萝绿意,还有五个没有出声的暗卫,都有些不解的看向江浸月。
白狐看向了江浸月,用揶揄这个词,在此刻有些不太合适,但确实有了那么点的意思
江浸月捧着茶水,苦笑了一声。
她从来没发现过,原来自己真的是白狐说的那般人,冷静,镇定,独立,甚至可以说是冷漠拒人千里之外。
她只相信她自己。
“今晚走不了了,但是王府也不会太平,你们准备好吧。”
江浸月吹了吹茶水,幽幽的说了一句。
心定了下来,也瞬间就有些放松了下来。
白狐立马转过身,对着青伯小声交代道:“我去跟老虎说一声,青伯你去后院里,把原本那边的护院调回来,围在这前院外围。”
青伯愣了一下,立马点头,很快就出了前院。
薛妈妈也已经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包的匕首,白子昂把那一双弯刀丢给了江浸月。
“娘亲,不走了吗?”
“走不了了。”
江浸月接过了弯刀,目色暗了暗,小声说道:“今晚怕是有一场甚至几场的恶战,你们两个小家伙警醒着点,打不过就躲,知道吗?”
“知道。”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颇有些,摩拳擦掌的意思。
五名黑衣人面面相觑,有些没明白现在的意思。
江浸月回过头,对着五名黑衣人作揖。
“今夜,浸月与孩子们的性命,就交给五位兄弟了。”
“姑娘说的哪里话,这些都是我们应该的。”
领头的那个男人连忙带着黑衣人作揖,顿了下,还是小声的跟江浸月确认。
“姑娘,真的不走了吗?”
“嗯,不走了。”
若是命丧如此,就都是命。
话音刚落,一护院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娘娘!娘娘!不好了。”
见着江浸月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惊慌的说道:“府外来了不少官差,说娘娘私自出宫,要捉拿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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