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好几次,将自己折腾的筋疲力尽,这才带着未知的恐惧坠入并不是安稳的梦乡。
他在电话里,将这些事情一一向董厂长汇报,对方除了叮嘱自己多加小心外,还给自己吃了两颗“定心丸”,告诉自己他尽快赶回来,并且再三保证自己的安全肯定有所保障。可是这“定心丸”下肚并没有达到一定的疗效,那些熟悉的面孔并没有减少,反而又有几张脸孔加入了其中的行列,这让他感觉这两个“定心丸”似乎有过期的嫌疑。
今天临晨更是让他感觉到“定心丸”实在是没有一点效果,家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虽然是一块半头砖,但进入的方式很特别。不走寻常路,而是破窗而入,这让韩庆功和自己的妻子结结实实的惊悚一下。
伴随着这个不速之客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很耐人寻味的话,“我们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是你会知道我们干什么吗?”在这句话的末尾,为了进一步加强语气,用红色的颜料大大写了三个问号,然后又用近一倍的尺寸画了一个海盗骷髅旗的标志,似乎韩庆功成功转型在索马里干了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并且还不老实贪没了自己同伴打劫来的钱物,对方不辞劳苦千里追凶到这里找他的后账。
两个人看着一地璀璨以及在那块黑乎乎的半头砖,两者之间的光华度形成了绝大大的反差,给他们心中蒙了一层半黑不黑的阴影。就这样相对无言,拥被直到天明。
晨曦的阳光在晨风舞动窗帘的帮助下,将自己的光线投射在屋子里,驱散了朦胧的昏暗,也驱散了他们心头的恐惧。哆哆嗦嗦下地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找了几张硬纸先把窗户糊好,打算再等等过一会儿,出去找个玻璃匠将窗户的玻璃装上。
“庆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妻子担心的看着他。
庆功轻轻拍了拍妻子还有些颤抖的后背说道,“没事,你不要瞎猜。肯定是对方找错人了。”
“那这个砖头和纸条怎么解释?难道它们也找错人了?”妻子的问话颇为精辟,一语中的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那,这个,它们…”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长长叹口气最后将目光落在桌子上放的不速之客身上,将怀里的妻子搂得更紧。妻子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静静听着心音刚才的恐慌似乎好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抬起头依旧问这刚才的问题。韩庆功迟疑了一下,将妻子搂到沙发上坐下,慢慢的说道,“小雯按道理说这件事情我不应该该瞒你,可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所以一直没敢让你知道。”
小雯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老公,眼神里面露出深深的疑惑和担心。
“我正在调查郭柏光他们一伙人贪污侵吞厂子公产的事情。”韩庆功面色沉重的说道、
“啊!”妻子捂住嘴发出一声惊叫,看着自己的丈夫,“这,这,这件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他们那伙人心狠手辣吗?难道你不知道厂里那些上访的人,最后落个什么下场?你一个人想逞英雄我不管,可是你也得考虑考虑这个家吧!如果你出了事情,我和孩子会怎么办?”听完庆功告诉自己的事情,脸色大变一连串的诘问从口中说去来,看着对方。
韩庆功看了看妻子,慢慢站起身缓缓说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回头的可能吗?现在事情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我抽身事外,他们也未必能放过我。更何况新来的董厂长未必没有和他们一拼之力。你知道董厂长背后是谁吗?是省委书记啊!我今年四十五,如果这一次再不抓紧机会,很可能到了五十就要内退。到时候拿着可怜巴巴的死工资,孩子上学咱们的养老都是一个大大的问题。你让我怎么办?与那些城狐社鼠为伍为伍非我所愿;让我外出挣钱又没有关系可以利用;干了这么多年政工工作手不能提肩不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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