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给的。更何况他所干的事情虽然有一部分功利性,但是大部分出发点还是正确的,最起码沧源人民还是应该感谢他的。上个季度的财政收入,沧源县从全市各县区排名中下游位置,一举跃到前五名,这份成绩我还真的很佩服他。”马云忠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水面的鱼漂上下浮动得很厉害,沉下去又上来,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弯下腰慢慢拿起手边的鱼竿。鱼漂猛的沉底,水面上的鱼线立刻绷得紧紧的,鱼竿被这股拉力扯成弓形。手在鱼竿的绞盘上面快速的转动着。
“健生,好家伙,看起来这条鱼可不小啊!今天晚上我们可是有口福了。”马云忠晃动着鱼竿河水里的猎物正在进行着较力。鱼线绷得越来越近,鱼竿承受的压力也来越大。马云忠在大大的平台上来回的走动着,用鱼竿指挥着水里的猎物跟着自己来回的游动。
健生看着自己老营长的动作,视线渐渐变得有些模糊。
“好家伙,为了这个东西费了我这么大劲。”随着马云忠的一声断喝,钓竿高高扬起,一条左右摇摆的鱼,被那股力道狠狠扯向甩倒了木质平台上。
惊惶失措的它张着大大的嘴,在平台上四处乱跳,想离开这个陌生的环境回到自己的故园去。一把军刺带着风声而落,正好扎在它的头上,然后被高高举起。不甘心的它晃动着尾巴,做着最后的挣扎…。
“健生我看这个大家伙足有六七斤重,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了,今天晚上他就是咱们的下酒菜。”马云忠笑着说道。
“行,老营长您就放心吧!我做的烤鱼味道还真不是吹牛,想当年在军营里,兄弟们都喜欢吃。”说到这里健生的神情一黯,默默地将鱼从军刺上拿下来,紧紧的抓在手里,鱼血一滴一滴落在了木质的平台上…。
“好了健生,人总活在过去没什么意思,该放下就放下吧!”马云忠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营长,别人说你贪污那是不了解实情,你的那些钱,那些钱都是寄给死去弟兄们的家属啊!每月一次从不间断,就这样一过二十多年。我心里不甘心啊!”健生手里的军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一头扎进马云忠的怀抱失声痛哭。
“健生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要记得你的身份,你是铁血男儿是一个士兵啊!”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红了。
将健生从怀里推开,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孔,伸出手抹了抹对方脸上的泪水。“三营战士蒋健生!”,从嘴里爆发出一声低吼。
“有!”蒋健生脚跟一磕,双腿并直,身体就像当年哨所上栽下的小白杨直直的挺立在马云忠的面前。
“敬礼!”在阳光下,两个曾经的军人行着*地军礼,他们的身影被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过了半晌,手缓缓放下,“健生我想把那个年轻人叫来,晚上一起吃个饭,有些事情看看能不能托付于他。”马云忠看着蒋健生。
“老营长你这是干什么?不行,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我给他们抵命去。”蒋健生瞪着眼睛喊道。他明白马云忠再打算安排后事心中着急。
“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有些事情是应该做个了结的时候了。你就听我一次。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马云忠强忍着激动的心情,沉声说道。
“不,无论如何我不会让您以身犯险,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你。”健生激动地说着,转身就要走。
“你干什么去?”马云忠一把拉住他。
“我,我去自首。我告诉他们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健生急切地说道。
“啪!”的一声脆响,健生捂着脸惊愕的看着对方。
“你去吧!你去吧!你去了最好就不要回来。但是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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