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加上这家伙搞不定自己而担心吴卉的反弹,将来即使想报复也肯定会更犹豫。
想到这里,他说道:“韩尉,我没时间跟你空耗。等下警察来了,你就报我的名字就行。要抓我你就让他们到省委党校去抓。对了,我在市刑侦队好像还认识一个熟人,叫……叫什么来着?我只知道他姓王,现在是刑侦队副队长。他知道我的住处,要抓我很方便。再见!”
郭亮之所以这么说,就是给他们一种压力。反正说不说,他们只要有心,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查到。
看着郭亮、龚建良重新打的士扬长而去,韩尉对着的士方向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手一挥,大声道:“走!泡桑拿去!等查清了姓郭的身份,我们再好好泡制他,老子跟他没完。”
两个小弟如蒙大赦,立即笑容满面的跟上了他。
这时,几辆警车呼啸而来。看客们惊讶地发现口口声声说等警察来的韩尉连回头的意思都没有。警察们下车后,只看到了一堆兴奋的看客。
一个热情的行人主动向警察详细讲解了双方冲突的情况,然后分别指了指战斗双方离开的方向。警察在气味难闻的街道上呆了几分钟,然后争先恐后地跳上了警车,比来时快几倍的速度朝原路返回。为首的警官心道:幸亏我们来得慢,要不又插到打架的神仙之间,倒霉的又是我们这些小警察。
坐在的士车上,龚建良建议道:“郭局长,我们泡桑拿去?”
郭亮道:“好。泡掉一点霉气。”告诉的士司机前往附近最好的桑拿中心后,他问道,“龚总,这韩尉真的是韩副省长的孙子?这年龄怎么有点对不上号。”
龚建良回答道:“韩副省长确实是他的爷爷。不过,不是亲爷爷。是韩副省长从他哥哥那里过接来的。他哥哥哥哥比韩副省长大十多岁,因为韩副省长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自己的子女,他就将二个儿子中的一个过接一个给了他。当他哥哥老死,他哥哥的那个儿子也得病死了之后,这个韩尉就是韩家三代的唯一香火。
韩副省长对他比有些人对待自己亲生的孙子还好。外面有什么人找韩副省长办事很难办成功,但如果找韩尉,倒是成功的可能性还大些。以前韩副省长私下里对熟人说过,他这一辈子基本上就到头了。以前是为党为国家工作,今后是为这个孙子工作。所以很多人都买他韩尉的帐,不敢轻易得罪他。”
郭亮点了点头,说道:“怪不得有点跋扈。……,还有一点疑问,我记得主管全省交通的是吴副省长,怎么他韩尉敢拍胸口说将军山铺的高速公路给你们公司?”
龚建良沮丧地说道:“还什么我们公司。我今天被杨总给炒鱿鱼了。……,虽然韩副省长不是主管交通的,但对于这种油水充足的项目,不说吴副省长一个人不能包揽,就是省委书记、省长也难独断专行。你们官场最讲究的就是平衡,讲究的是利益均沾。他韩副省长肯定有一点权力将某段分配给自己的人。……,估计现在杨总正开怀大笑呢,真要拿到了赚的可不少。”
郭亮安慰道:“你别着急,等过了这段时间,等你们高岭建工集团将高速公路的项目拿到手之后,你们杨总肯定会亲自请你回去。对你们高岭建工集团而言,今天确实是一个好日子。”
龚建良说道:“你难道没看出来杨总杨向文刚才有点就汤下面的意思?他之所以气愤只是气愤韩尉有点不给他面子而已,并不是真心反对将我开除出来。你想想,一个省城能有多少集团公司,我们这个……高岭建工集团是私人企业,又是从千千万万企业中杀出来的,怎么可能没有其他后台?你以为一个屁也不是的韩尉还真的能威胁到高岭建工集团的生存?最多是造成很多麻烦暂时的利润减少一些而已。
就算韩副省长猪油蒙了心,真的按照韩尉的要求故意给公司难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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